祁深身西装笔挺地站在那儿,身姿修长,冷冷地看着她,张俊美脸蛋像极立在枝头白雪花,冷而雅贵,望而生寒。
池年眨眨眼:“你来公司?”
祁深抬脚走过来,没有应声,他腿看起来已经没事,只是手臂依旧不适地抬在身前。
林蕾是行政部主管,平时也负责和池年交接些业务。
池年走过去:“嗯?”
林蕾从办公桌抽出几份文件:“祁总身体还没好吗?这段时间因为发布会事情,已经有二十几家媒体想要预约专访。”
池年看看文件,创思这次对于自主芯片创新确具有开创性,想采访媒体不计其数。
但想到昨晚事情,她好心情也低落下,指着自己脑子:“你也不是不知道,祁总除身家和脸,也就脑子最贵。”
池年看会儿夜景,将目光定在远处高地势片郁郁葱葱上。
她知道,在那片繁密绿色植物中,有盏路灯,照亮是祁深门前路。
可她也只能看到那盏路灯。
却也比当初如同仰望星空样遥远距离好太多。
池年按下快门,车上车辆在延迟摄影下成缕缕光线,唯有那盏路灯,安静盛放。
在祁深眼里形象,估计不怎好。
似乎察觉到她情绪,夏宜声音清晰许多:“不就是失忆吗?医生不是说,什旧地重游还有恢复可能,实在不行你就再照着他脑袋来上棍子,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演,说不定就好。”
池年默默道:“到时候不光爱情没,事业估计也没。”
夏宜也安静,半晌:“那你还是忍忍吧,你家祁总别不说,对员工还是挺阔绰。”
池年:“……”
“现在他脑子摔坏,当然得好好休息休息。”
林蕾默默地看着她,她都听陈助理说,个脑震荡硬是被池年说祁总快要成傻子。
刚要说些什,她余光扫到部门门口,当即噤声。
旁聚在块聊天人突然在此时沉默下来,整个部门诡异寂静。
池年察觉到什,缓缓地转头看过去。
池年站起身,目光落在落地窗上倒映出自己身上,而后笑起来。
只是失忆而已嘛,她就不信他记不起来!
第二天早,池年醒来时心情好打扮,去公司时也神清气爽。
路上二十三层,她如既往地和行政部同事们打着招呼。
还没到上班时间,几个人正端着咖啡聚在块说着什,看见池年后林蕾挥挥手:“池总助。”
挂电话,池年又在床上折磨会儿独角兽,翻身坐起来,习惯地走向书房,却在看见客厅悬着拼图壁画时脚步顿。
拼图是她定制,有千块,她个人零零散散拼两个星期才拼好,上面是个袭黑色西装卡通男人,他撑着黑色雨伞站在那里,长身玉立,身后是雨里摇摆蝴蝶兰。
看会儿,池年瘪瘪嘴走进书房,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个相机,坐在客厅阳台落地窗前。
她公寓是两室厅,大是她卧室,小改成书房,不过九十多平,但装修是她喜欢粉蓝色,壁灯是暖色调,顶灯明亮,她很喜欢。
十五楼城市夜景很美,街道上车如灯串,缓缓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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