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心里咯噔声,眼神僵,唇角扬起恰到好处地微笑也凝结两秒钟:“哪能呢,就是单纯地担心您和公司。”
祁深睨她眼,她眼神太透,恨不得把“在耍小心思”这几个大字刻在里面,偏偏又努力睁大眼睛,竭力展示自己“真诚”。
嗯,确在很真诚地耍小心思。
“祁总?”偏偏当事人没察觉出来,还在“诚挚”地
池年眨眨眼:“要看着你喝完啊,不然走,你把果蔬汁倒怎办?”
祁深终于抬头,意有所指地看着她:“这个可没有感冒冲剂那难喝。”
池年眼睛亮:“你看见发朋友圈?”
祁深怔,脸色沉沉:“没有。”
见池年依旧没有出去打算,祁深干脆拿起果蔬汁,仰头饮而尽,示意地看她眼,意思是:可以走吧?
他做个诡异梦,梦见池年拿着创思机密文件奔向严嘉怀里,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周扒皮……”
而后祁深便醒,想到那个梦,心情也大打折扣。
昨天那辆车也送去保养,罪魁祸首同样是池年。
办公室门被人敲两下,祁深抬眸扫眼门口。
今天池年穿着简单雪纺衫和长裙,手里端着墨绿色液体,只是脸色少点红润,唇比平时也稍苍白些,眼睛却依旧亮闪闪,生机勃勃。
剂,又把自己在羽绒被里捂晚上,后背闷出层汗。
第二天起床时照样有点感冒,声音嗡里嗡气。
虽然受凉导致感冒传染概率不高,但池年还是戴着口罩避开行政部同事们,直接去往自己办公室。
前台正在茶水间,看见池年忙叫住她:“池总助,今天还是你去给祁总送果蔬汁吗?”
毕竟祁总受伤回来后,端茶倒水工作都被池总助承包,也只有池总助能无视祁总要黑咖啡要求,每天雷打不动杯果蔬汁端过去。
池年却依旧没动,瞳光闪闪,拿出手机发给他份名单:“祁总,有几家电视台和自媒体想要对您进行次专访,挑几家有影响力,您看看没问题话,先整理些采访问题,陪您走下流程。”
祁深皱眉,看着文件上媒体名单,反问:“走流程?”
他不记得自己以前还需要走流程。
池年本正经地点头,谎撒浑然天成:“你毕竟失忆嘛,有些媒体就爱挑着尖锐问题问,担心到时候再出纰漏。”
祁深将手边文件放下,微微抬头看她会儿,不经意道:“还以为池助理生昨天气,想把感冒传染给呢。”
祁深收回目光,只当没看见她。
池年将果蔬汁放在祁深面前,刻意朝他靠近点儿,瓮声道:“祁总。”
祁深听着她明显感冒声音,表情依旧淡淡:“放在那儿就好。”
池年将果蔬汁放在办公桌上,人没有动。
祁深拿着文件手顿:“池助理还有事?”
池年刚要说自己感冒不方便,下秒眼珠转转,点点头:“送就好。”
前台将果蔬汁交给她,脚步轻快地离开。
池年看着眼前果蔬汁,轻哼声,将口罩摘朝电梯走去。
她管他会不会被她传染,最好把他也染感冒,以报自己昨天被摔之仇。
祁深昨晚休息不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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