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夏宜懒懒地应声,“整天训练,累死。”
“不是说你们节目
池年回到家后,喝大杯水才勉强将心里酸涩与愤愤压下去。
光着脚坐在沙发前地毯上,她忍不住用力跺跺地面。
祁深估计更生气吧。
定又紧抿着唇,默默散放着冷气。
池年抬头,看向景观墙上拼图,心里更来气,直接走上前,将上次没来得及拆腹肌和胸肌齐拆下来,拼图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连带着周围拼图也被牵连,脱落不少。
她只觉得心里有点儿酸,低下头没再看他,声音很低:“……你不能总是欺负。”
祁深怔怔,看着她微垂头,头顶高高扎起丸子头仿佛也失落地垂垂。
好像第次看见她这样,神采飞扬小兔子耳朵耷拉下来,惹得他心里也有些烦躁。
池年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蔫蔫狼狈模样,又抬起头,直直朝祁深走两步。
二人距离只差几寸。
她说着,仰头凑到他跟前,翘着唇。
祁深瞳仁沉沉,也许是感冒好缘故,她唇是饱满淡粉色,身上带着细腻甜香。
那晚柔软暖甜触感莫名涌起,那股奇异感觉又来。
旁电梯突然响声,宋朗走出来:“说,拿个文件而已,用得着这长……”时间。
最后俩字被他生生咽回去。
完就要关上办公室门。
“祁深!”池年有些着急,干脆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在躲?”
祁深瞳孔微微放大些,却很快又恢复冷静,关好门看她眼:“为什躲你?”
池年眼珠飞快地转转:“因为你……害羞?”
祁深身子顿,沉默好会儿,迎上她有些期待目光:“害羞?”
池年有些着急,捡起拼图匆忙要补救,手机却响起来。
夏宜发来视频通话。
池年手快地点接通。
“忙什呢?”夏宜依旧在敷着面膜,躺在床上做着简单瘦腿运动。
池年看看拼图:“你又休息啦?”
祁深因为她突如其来转变愣愣。
池年对他眯着眼睛笑笑,而后抬腿用力踩向他脚,漆亮皮靴留下个明显脚印,她“哼”声,趁着祁深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转身离开。
祁深反应过来时,电梯门已经快要关上,只留下条缝,池年鼓着眼睛侧过头没看他。
他脸色黑黑,果然是……小撒谎精,又次差点被她骗。
……
宋朗看着眼前局势,识时务地说:“你们继续。”说完,转身重新进电梯。
祁深回过神来,紧绷神色勉强松些,叹口气:“池年,那晚只是意外而已。”
意外。
池年知道他说是对,可还是觉得有点难过。
“既然是意外,你还要躲?”她抿着唇,情绪也低迷下来,“祁深,们关系,你忘,不怪你。可你不能……”
池年点点头:“那晚,是你初吻吗?”
“池年。”祁深紧皱眉头,连名带姓地唤她。
“你凶什?”池年瞪着他,“那也是初吻,你又不吃亏。”
祁深脸色沉:“胡说什。”
“没有胡说,”池年嘴硬地抿抿唇,“再说,你要是觉得亏,大不让你再亲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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