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看着她离开动作,没有立即发动车子,食指轻点着方向盘,唇角半弯着。
下秒却在看见后视镜自己时笑容僵,唇角也抿起来。
他开始怀疑池年说二人是男女朋友这件事,或许……有可能是真?
可为什,他却点儿印象都没有?明明看见唐轻染资料,都会觉得头痛欲裂……
车窗突然被人敲下。
池年朝着风吹来方向闭着眼睛:“好舒服。”
祁深下意识地朝她看去,路灯下,她丸子头已经歪,松垮垮地挂在头顶,碎发被风吹得半干,微微拂动,唇下梨涡若隐若现。
怎看都不像他动心类型,可好像……他也说不上来自己究竟喜欢什类型,或是……喜欢某个具体人?
“们回去吧!”池年感受够,睁开眼说道。
祁深迅速收回视线站起身:“嗯。”
到后来,池年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砸自己,自己又砸到谁,喝酒过分亢奋神经让她今晚彻底释放出来。
再从混战里出来时候,她身上衣服没有处是干,头发贴在脸颊,衣服也湿透,幸好今天没有穿雪纺衬衫。
池年擦下脸上水,刚要寻找祁深,就发现不远处长椅上,祁深正坐在那里。
修长腿交叠着,手里拿着潮湿西装外套,身形舒展,衬衫只湿半,俊美眉眼在晕黄色路灯下多几分柔和,额角缕湿发垂落,多几分致命性感。
好看像画里人。
前,橙色水球炸开,清水四溅,瞬间染湿他衬衫和半边脸颊。
池年手里还拿着个水球,看着祁深难得狼狈模样,笑出声来。
祁深顺着她视线看看自己身上,燥热夏晚多丝凉爽,那最后缕烦闷好像也随之消散在无形中。
他眉心皱得更紧:“池年,这个月奖金不想要是不是?”
池年脸上笑僵,继而仰着下巴,头顶丸子头也在和主人块儿耀武扬威:“不是你说吗?公是公,私是私,现在是私人时间!”
祁深被惊得回过神来,扭头看去
池年不解地看着他突然变得冷淡脸,小声嘀咕:“莫名其妙。”
回去路上很安静。
池年玩累,便软趴趴地靠着座椅忽醒忽睡,祁深偶尔看她眼,只看见她头点点。
嗤笑声,祁深将音响音量调低,空调也调高些。
回到13号公寓时候,池年刚好醒过来,只是人还迷糊着,只知道解开安全带,下车,道别后走进公寓楼。
池年小跑到他跟前:“你什时候出来?”
祁深抬眸睨她眼:“在你第七次被人砸中脸时候。”
池年:“……”
低低地哼声,懒得和他计较,她坐在他身边。
夜风吹来,在夏天夜晚多丝凉爽。
祁深冷笑:“可是你老板。”
池年蔫,恋恋不舍地看眼手里水球,刚要将它放回去,身后突然砸过来个水球,直直地砸在她丸子头上,水从头顶落下来。
池年睁大眼睛,看着从睫毛上滑落水滴,又看看脸淡定祁深:“你不是说不玩?”
祁深:“说吗?”
池年深呼吸口气,下秒又抓起几个水球,直接朝祁深砸过去,加入这场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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