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少?”
池年微僵,旋即反应过来,鼓着眼睛瞪着他:“你还没回答问题!”
祁深看着她喝酒后泛红脸颊,以及隐隐含
陌生人……
祁深深呼吸口气:“你从猫眼看看。”
今晚池年却像吃火药:“你让看就看啊!”
可话即便这说,她还是往前凑凑,透过猫眼隐隐看见外面楼道里,站着只穿着白色衬衣男人,手中随意地提着西装外套,额角碎发被汗水打湿,正在直勾勾地看着她。
池年猛地后退步。
池年张大眼睛,许久站起身,小心地问:“谁呀?”
敲门声停下来,许久池年听见抹熟悉男声:“,祁深。”
池年愣住,眨巴下眼睛,旋即回道:“大骗子,现在骗子如果都像你样,那骗子都得饿死!”
还祁深?
也不看看这是在苏城,不是云城!
池年闷闷地将火关,走出厨房给自己上药,便坐在沙发上,开瓶果酒,个人静静地喝着。
她酒量不好,喝得不紧不慢。
夜色更加深沉,池年扭头看向窗外,那轮明月更加亮。
不知喝多久,她意识开始迷糊时候,隐隐约约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
池年顿顿,随后反应过来这是在苏城,定是周围人家在敲门。
车走走停停地购买,只有她,漫无目地逛通,最终提着蔬菜和鱼走出来,却又在经过酒水区时,鬼使神差地拿几瓶果酒。
回去路上,池年直在想着,会儿应该做些什,怎做。
可是,当她洗好蔬菜,把鸡蛋羹蒸上,准备煎鱼时,热好油突然就迸溅出来,大滴热油砸在她手背上。
池年拿着锅铲手抖,许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将手放在水龙头下冲着。
可手背灼痛还是不断地传来。
“看到?”祁深声音逐渐平静,“不开门去拜访下隔壁邻居。”说完就要转身。
池年飞快地打开门,站在门口,谨慎地望着他:“你怎在这里?”
祁深嗅到她身上酒味,皱皱眉:“喝酒?”
池年没有回答,只又没好气地问:“你怎知道家地址?”
祁深看眼她身后不大客厅,空荡荡,果然只有她个人。
她是有点醉,可能还有点难过,但没傻!
门外果然沉默下来。
但池年总觉得对方还没走,掏出手机道:“如果你再不离开,就报警。”
“池年,”低沉嗓音有些沙哑,带着些疲倦喘息,“开门。”
池年冷哼:“你让开门就开啊?幼儿园就开始教不给陌生人开门!”
可下秒,敲门声又次继续响起,这次格外清晰。
池年紧皱眉头,仔细地听会儿,微醺目光不觉谨慎起来。
好像确是她家房门。
池年紧抿着唇,没有作声。
外面安静几秒钟,敲门声再次响起。
池年看着手背上逐渐泛起红,又看着厨房片狼藉,撇撇嘴,有点难受。
她原本想要和母亲说说换工作后心情,说说自己拍摄第组大片后喜悦。
可是,现在却依旧个人。
就算,就算知道阳阳病这件事很重要,可是……为什不提前告诉她呢?
为什给她希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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