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担心祁深随时会醒过来,发现她没出息地逃,连连点头:“好,赵姨,都听您。”
“你这孩子……”赵阿姨无奈她敷衍,“那就给你安排。”
直到上回程飞机,池年才彻底地放松下来,嗅着身上残留酒味,没忍住低咒声。
都是祁渣渣错,害她现在这狼狈。
但想想昨晚尴尬局面,她闭闭眼。
门外隐隐传来收拾碗筷声音,池年看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
她心烦意乱地翻个身,下秒突然想到什,逼着自己平静下来。
第二天大早,天还没亮,池年轻手轻脚地起床。
打开门,果然看见身姿颀长男人躺在沙发上,沙发窄小,他长腿有些伸不开,微微蜷着,眉心轻蹙,应该是几天没有休息好缘故,眼下有些疲倦,为俊美五官多几分颓然美感。
警戒心十足人,此时还在睡着。
祁深似乎没料到她会是这样反应,眉头微皱:“周围没有酒店。”
池年顿顿,礼貌地笑:“可喝酒,有点晕,要去休息,祁总不嫌弃话,就睡沙发吧。”
反正他也让她睡过沙发。
说完,池年径自回自己房间。
祁深仍坐在客厅沙发上,原本等着她回应神情微紧,许久勉强舒展开。
凝望着她几秒钟:“因为想陪你过中秋节。”不想看她个人孤零零,还要笑着说“没事”。
池年睫毛眨眨,被他这番话砸得措手不及,好会儿才找到自己声音:“什?”
祁深抿抿唇,喉结用力地上下滚动下,看着眼前小姑娘,徐徐开口:“池年,想追你。”
理想主义者也好,现实主义者也好,既然放不开,就不放。
池年眨眨眼睛,有些手足无措地看向祁深,努力在他眼里找到开玩笑迹象。
逃避可耻,但有用
池年将自己带来行李收拾好,蹑手蹑脚地提着,没发出半点动静,静悄悄地走出门去。
大门在身后关闭,她拿着行李飞快地朝外走去,直到跑出住宅区,池年才松口气。
“年年,你这着急离开?”迎面却撞见买早点回来赵阿姨和赵叔叔二人。
池年惊跳,瞬间反应过来,看着赵阿姨:“赵姨,工作上有些事情需要回去处理下。”
“怎放假还要加班?”赵阿姨皱皱眉,而后又想到什,“对年年,之前介绍那个小伙子,明天就有时间,你看看如果工作完不忙话就见面……”
她也许……只是被他吓到吧。
池年确被吓到,回到房间,醉意瞬间消散得七七八八,目光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原本该是和母亲团聚日子,突然变成和祁深待在块。
祁深犯病似出现在这里,还说让人烦躁话。
她也是,没出息地失眠……
可是,他眉眼如琢如磨,目光深邃,认真专注且前所未有直白。
池年睫毛颤抖下,许久弯着眉眼笑声,开始默默地吃晚饭,而后顿,祁渣渣厨艺也很好……
她很快回神,吃完后站起身。
祁深目光随着她动作移动,等着她回应。
可池年却只是半眯着眼睛,显出几分醉意,笑盈盈地说:“天色不早,祁总,你不回去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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