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嗅着空气里大海味道,仿佛中好像看到这艘船当年出海画面,
池年惊喜地看着郑姐:“谢谢郑姐。”
吃完午餐,池年调试下相机参数,装好镜头便直接兴冲冲地去海边。
天气阴沉缘故,今天海边人少得可怜,只偶尔有两个情侣或是像她这样背着相机人出来。
池年直走到沉船地方,彼时沉船已经被打捞到浅水滩,倾斜地侧倒着,船身锈迹斑斑,高矮两根桅杆还没断,二层客舱蒙层墨绿色苔藓,窗子全都不见,像是被遗弃古董。
听当地人说,这是艘二十几年前渔船,是在场突然降临,bao风雨中,刚出海不久就被吹翻,船上祖孙三人打算这次出海回来后就换艘更大更坚固船。
女主人名叫郑燕,三十多岁,不少来住宿人都叫她“郑姐”,池年也就入乡随俗。
打完招呼池年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十点,早什早?
可郑姐却好像没觉得不对,飞快地看她眼,冷淡地点点头便算回应。
池年自己去打饭菜和海鲜粥,坐到餐桌旁时刚好看见郑姐在擦拭个奖杯,奖杯还写行字,看不大清楚。
郑姐察觉到她视线,朝她看眼。
池年脑子里想着祁深买下她住公寓事情,直到凌晨两点才勉强睡过去。
加上前天拍摄疲惫,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
天气阴沉沉,却少见没有风,远处海面平静又暗沉。
池年看眼手机,夏宜和工作群来几条消息。
夏宜回云城,可惜她才离开云城不久,二人再次错过,只能又另约时间。
可最终他们都没能再回来。
听说,那是年仅十八岁最小小孙子第次出海。
池年安静地看着沉船。
海面没风,比起平时更加平静,将沉船倒影清晰而破碎地倒映出来。
不远处有人拿着海螺号吹声,拉长且粗重醇厚号子声音在海面上响起。
池年愣下,笑着问:“这是您民宿奖杯吗?”
本以为郑姐依旧只是冷淡地点点头,没想到她停下手中动作,摸摸奖杯上字,唇角极细微地弯弯:“这是女儿数学竞赛等奖奖杯。”
池年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笑,随后目光落在奖杯上,才看清下面行字是“庆祝王雯雯获小学组数学竞赛等奖”。
“您女儿定很优秀。”池年由衷地说。
郑姐看她眼,轻轻地笑笑,转身去柜台前,下秒突然想到什:“听说那艘打捞上来沉船,今天下午会开放几个小时。”
池年不自觉地看眼那个纯黑头像,安安静静,再没来条消息。
在心里轻哼声,池年将手机息屏,洗漱后背着相机包下楼去民宿大堂吃早餐。
这里还有个好处,就是包日三餐。
民宿并不大,是寻常海边三层小楼改装,大堂是宾客吃早餐地方,如今已经快十点,除几个刚入住十八九岁女孩穿着海边长裙惋惜地看着窗外阴沉海,只有女主人在擦拭着木架上摆件,依旧穿着暗色长袖长裤,抿着唇,缕头发垂在脸畔,没什表情,有些漠然。
“郑姐,早啊。”池年笑眯眯地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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