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有说完,池年便看见祁深拳头已经朝他脸颊狠狠地砸下去,身躯微侧,动作干净利落,骨肉碰撞声音沉闷闷。
“操.你大
池年同样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努力想要看得再清楚些。
祁深没想到,几经辗转找到池年时看到会是这样画面。
她倒在地上眼圈通红,却竭力地隐忍着,唇不服输地紧紧抿起,白净脸色苍白,眼眶里泪珠流转,却始终没流出来。
祁深喉结上下滚动下,目光骤然变得森冷,心脏阵闷涩痛,下秒,他缓缓将手中黑色雨伞立在墙角,走到池年面前单膝蹲下,轻柔地抱起她。
池年手下意识地环住他后颈,怔怔地看着他面无表情俊美眉眼,冰冷且森寒,动作却克制温柔。
“池小姐,不要给他。”郑姐哀求地看着她。
池年紧攥着钱包,压下心里慌乱,看着男人:“进来时已经报警,你最好……”
她话并没有说完,恼羞成怒男人猛地上前,将她用力挥。
光洁地板湿滑,池年不受控地朝旁倒去,手肘重重地撑着地板,胯骨和膝盖也生生砸在地上,阵闷痛。
池年勉强撑着身子,手碰到后面掉落铁制水杯,下意识地攥在手里,谨慎地看着眼前男人。
印,因为挣扎半开外套,露出带着青黑色疤痕肩膀。
池年愣住,看着郑姐身上伤痕,想到她总是习惯穿长袖长裤样子,低着头用长发挡住脸颊样子,冷漠却又在提到女儿时眉眼温暖样子……
“哪冒出来小丫头?”男人满脸横肉堆积,“这是家事,识相点赶紧滚。”
池年扭头瞪着男人,心里止不住地颤抖:“你这是犯罪!”
“老子打自己老婆算个屁犯罪!”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上前,看着郑姐,“把钱包拿过来!”
她从没见过这样他。
祁深将池年轻轻地放在大堂长椅上,嗓音嘶哑,却格外冷静:“等下。”
池年将钱包递给跟在她身后出来郑姐,转头看向祁深没有丝毫波动神情,不放心地唤他:“祁深……”
祁深转头看她眼,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像是安慰地揉揉她头发,转身朝厨房走去,步步,优雅地解开袖扣,将袖口徐徐挽起,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看着眼前高大矜贵陌生男子,心里发虚地退退:“你做什?告诉你……”
满身酒气男人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手里钱包,还要朝她伸手。
旁郑姐忙上前想要拦住他。
厨房门却在此时被人踢开,声巨响在夜色格外刺耳。
风尘仆仆颀长身影带着外面夜雨凉意,逆着光站在那里。
男人高高举起手背突如其来声音打断,转过头去。
池年看着郑姐始终紧紧护在手里钱包,死死抿着唇,扶着她手站起来:“郑姐,扶你去大堂……”
她话并没有说完,男人猛地站在二人面前:“老子话你没听见啊!”说完便要直接上手将钱包抢过去。
郑姐死死抓着钱包尾带,没有松手。
池年见状忙上前,帮助郑姐抓着钱包,男人躲闪不及,竟然真被她将钱包夺回来。
男人不善地瞪着池年:“你真以为老子不敢打你?把钱包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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