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垂眸,许久自嘲笑。
家族联姻,就连他出生,都是两家几次施压逼迫结果。
后来母亲生病,
看着白皙修长手指旁白纱布,池年惋惜地说:“以后大概要留疤。”
祁深看着她动作,心脏跳动着,目光微柔。
池年却突然想到什,抬头看向他:“你胸口疤怎来?”
祁深愣,下意识地垂眸。
池年见状也没再追问,将医药箱收拾好就要放回原处。
祁深几乎立刻应:“只两次。”
池年顿顿,慢悠悠地反问:“这也不妨碍你喜欢唐小姐这种类型女人吧?”
祁深看着她:“池年,不是个喜欢亲近人。”
池年抬头,想到刚刚那个吻,小声地哼声:“……没看出来。”
祁深飞快地看眼她唇,目光幽深:“因为你是例外。”
池年不解地垂头,随后怔。
照片看起来有些年份,上面女人回眸笑看着镜头,看起来三十多岁样子,眉眼惊艳像朵盛放玫瑰,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优雅美丽。
只是有些眼熟。
池年眨眨眼,随后想起来,唐轻染鼻子和唇形,和这个女人很像,却比她素淡很多。
“这是……”
而是因为她是池年。
而他爱池年。
他无法想象未来身边人不是她日子,更不敢想象她待在旁人身边、靠在旁人怀里画面。
他会疯。
他想要,永远只是她个人。
祁深以为她要离开,飞快地抓住她手腕。
池年不解地转头。
祁深沉默会儿开口:“是母亲生病时砸。”
池年怔住,没想到会是这样答案:“她得什病?”她轻轻地问。
“癌症晚期,到后来患人格障碍。”
对旁所有人,他不愿被碰触。
可是对她,却似乎总是碰不够。
池年睫毛轻轻地抖两下,怔忡地看着他,许久移开目光,小声嘀咕:“快上你药吧。”
祁深看着她不自在反应,再没多说什,看眼手背上伤口,打开医药箱拿出纱布草草处理下。
池年皱着眉盯着他动作,在他没涂碘伏就要包扎时候把纱布拿过来,拿起棉签沾碘伏,将伤口处理好才用纱布包扎起来。
“母亲。”祁深低低开口,“池年,怕你知道过去做那些事情,会觉得并不像你喜欢那样。”
他怕她喜欢成熟稳重他,而他过去,意气用事且幼稚。
他自卑于在她面前展现过去自己。
祁深停几秒钟,又继续:“和唐轻染,只是幼稚地想要气祁岳林,祁岳林怕见到母亲,可偏偏不如他愿,所以……”
“所以,你和唐轻染约定好,几次三番地带她回家气你父亲?”池年默默反问。
池年定定地站在原地,眼睛有些酸涩,直到饮水机里翻涌起个大大水窝,发出“咕咚”声响,她才反应过来。
抿抿唇,池年转过身把将医药箱塞到祁深怀中。
祁深拿着医药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池年抬头,眼望进祁深深邃目光里,她顿顿,随后眯眼笑声,又飞快地收起笑:“你不是说,喜欢唐小姐那种类型吗?”
祁深望着她,许久轻轻地叹口气,从口袋里翻出张照片,递给池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