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弯着眉眼:“那希望越少越好
明明在暗处,却像是浑身都在闪闪发光。
池年想起,周围有人说过,郑姐曾经是名民族舞老师,年轻时每天都会穿着好看裙子,带着学生们跳舞,可后来有天,她和丈夫爆发争吵声后,她突然就不跳,没有缘由地放弃舞蹈,成民宿女主人。
池年还想起,自己前几天看见郑姐曾经站在民宿酒店窗口,看着那群年轻女孩在海边跳舞样子,眼里是憧憬和回忆。
池年没有打扰,只是安静地拿起相机,调好焦,静静地将眼前画面记录下来。
这晚,池年连夜将这张照片打印出来,放在柜台旁鼠标下。
穿着黑色外套,身形纤细长发女人在海滩上走走停停,脚步少有轻快,像是在安静地吹着夜晚微凉海风。
是郑姐。
池年有些诧异,转瞬却又想到,听说在张律师帮助下,郑姐丈夫很快便答应离婚诉求,没有争孩子抚养权。
池年笑下,心里也为郑姐高兴,她正要走进民宿,下秒脚步却顿住。
她看见郑姐站在片昏暗地方,脱下黑色外套,露出里面长裙,是件海边很常见白色纱制长裙,裙摆上还有不少褶皱,像是被人压许久才拿出来。
才转身就要上车,却在打开车门瞬间突然转身。
池年愣,继而眼前暗下来,祁深拥抱着她,声音低沉喑哑:“好好地去享受自己热爱吧。”
“不要怕,等你。”
没有期限。
池年目送着劳斯莱斯渐行渐远,神情怔忡,直到车影消失不见,她轻轻地笑起来。
第二天早,池年收拾好行李准备退房离开时,被郑姐叫住。
“池小姐,”郑姐看着她,笑笑,“谢谢你。”
她什都没说,池年却莫名明白她意思,只摇摇头:“郑姐,你跳舞样子,很好看。”
郑姐不好意思地笑笑,良久笑容淡些:“以前是想得太多,现在只希望,像这样人越多越好。”
想开,放过自己,永远不要相信恶魔眼泪。
这是池年第次看见郑姐穿长袖长裤以外衣服。
她很瘦,也许因为经常穿长袖缘故,她皮肤带着些久不见光病态白,在夜色里也很显眼,裸露手臂和腿上有着大大小小淤青和伤疤,领口,bao露肌肤上还残留着前不久新伤,在煞白肌肤上格外明显。
今天海风不大,却依旧吹得裙摆扑簌簌地飞舞。
而后,池年看见郑姐轻轻地抬起手,个人避开海边仅有灯串光芒,站在不见光昏暗里,安静地伴着海风与海浪跳着舞。
她身上伤痕带着刺眼光芒,带着些许生疏舞姿,像只被这段双翼蝴蝶,在海边尽情地释放着所有绝望。
池年脚步轻松地朝民宿酒店方向走着,她想,自己也应该离开,不是回云城,而是去更多更美妙地方。
今天有些阴天,天还没完全黑,海边就已经空荡荡,只有灯串孤零零地闪烁,能清晰地听见海浪拍打海岸声音。
池年经过沙滩时,不自觉地朝那些灯串方向看眼,随后却愣。
道身影出现在沙滩上,在昏暗灯串光芒下格外不起眼。
池年眯眯眼定睛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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