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去之后，却
顿。
她突然意识到有什
地方。
好像不太对劲。
右上角
观看人数跳动几下，迅速下降。
眨眼功夫，只剩下
空荡荡，孤零零“1”个。
裴鹿看发愣。
即使看不懂游戏，也看得出来，这个主播刚才那套连招真很强。
有点厉害。
她听见主播还是不紧不慢声音：“那就提前感谢儿子星星雨…人跑？”
直播间就四个观众，刚才还掉个。
然后她听见有道声音：“要是打出来你怎办？”
她愣下。
然后才意识到，直安静又菜主播开麦。
「打得出来认你当爹再给你刷个星星雨都行」
弹幕根本不信他能打出来。
高三大课间，她盖着校服装睡偷偷玩手机，替朋友捧场时不小心进错。
右上角观众人数显示为“3”。
里面静悄悄，没人说话，只有游戏里对战声音，还有主播这边正在掉血条。
就算她看不懂拳击游戏，也看得出主播技术很菜。
裴鹿瞥眼跳到“4”观众人数，还没退出，就瞥见条最基础灰色弹幕。
主播聊天。
“就是点点，”裴鹿强调道，“也没有特别对他有意思。”
沈瑜水翻个白眼：“你就装吧，花时间又花钱，这还不算什才算？”
裴鹿：“…好吧是有点点。但是之前
也不知道自己暗恋他，是为享受当富婆快乐！”
沈瑜水怜悯看她：“你这算什富婆快乐。是富婆就直接打钱去试图包.养。”
直播间只剩刚刚大放厥词江主播，和才反应过来裴鹿。
“……”
【鹿宝：】？
【鹿宝：】你说谁是你好大儿？
那个前脚说刷星星雨观众，后脚就跑得飞快。
裴鹿扫眼打赏列表，这个小主播个打赏都没有，十块钱礼物对他来说也挺贵重。
主播嗤笑声：“算，反正爹也不缺你这个好大儿。”
这话说很狂，但是他又真很强，所以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裴鹿忍住笑意，随手刷十个星星雨。
星星雨是星火TV最便宜付费礼物，十块个。
主播笑声，道：“行。”
已经被打还剩百血英雄突然转攻势。
套眼花缭乱动作下来，对面血条几乎是刷下掉光。
屏幕上跳出个大大“胜利”。
「赛特都是什过世英雄，还用这个，以为自己能打出Viss连招呢？」
Viss是《拳击手》里赛特专属招数，对手速要求奇高。
而作为不被官方重视版本英雄，赛特除这个招数之外，其他技能都很废。
裴鹿看不懂拳击游戏，却看得出这句话不屑。
打菜还当主播，挨骂也正常。她没在意，随手就想点退出。
“倒是想，”裴鹿诚恳道，“但是是现在已经包不起，二是他不会给机会。”
她蹲江执四年直播，直播间人来人往，什样老板都见过。
有比她短时间内砸钱更多，也有比她意味明确，可江执从不接茬，也不为那些打赏高兴。
江执是不样。
裴鹿第次误入江执直播间时，他正在直播《拳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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