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题，她倒是也想知道江主播长什
样呢。
水友们人均福尔摩斯，倒是都猜出来
前后转变就在AST当天。
也不难猜到。
她没有办法很好
控制自己情绪，也没办法被拒绝后还若无其事去直播间。
那前后反常就很明显。
与此同时，裴鹿发
条新动态。
【鹿宝：】没黑料，没故事，没有八卦。
【鹿宝：】只是个人原因，有点腻。
她要面子，连最后都不肯说自己“真觉得累”，而是逞强“腻味”。
但是江执也不会在意这些。
她根本没有想过江执真会祝福她。
所以得到之后才会觉得弥足珍贵，才会去认真发动态。
可是，现在想想。
“他祝
当个开心笨蛋，也不祝年年岁岁有今朝。”
裴鹿托着腮，叹口气：“果然，这个男人连骗都不会。”
最近条动态还是过年那天发，她清楚记得，那天直播间很多人在起守岁。
弹幕都在刷“新年快乐”。
裴鹿也跟风刷个，随即得寸进尺。
【鹿宝：】主播是不是应该单独对老板表达下心意？！
【鹿宝：】快说，祝鹿宝得偿所愿，福气满满，年年岁岁有今朝！
还不到晚上十点半。
“今天直播暂时就到
群里大部分管理确实不熟悉操作，裴鹿也打字给他们讲下。
裴鹿并没有因为表白失败就对其他老板有什意见。
甚至连去她动态下义愤填膺水友们，她也没什要挑事想法。
是她自不量力觊觎主播，而不是主播对不起她。
在老板群随便聊两句，裴鹿关掉页面。
【鹿宝：】也不知道江神长什样子，那天没见到他，别揣测啦。
哪怕是告别，也还是要体面点。
她收拾好心情，也会学习江执，给彼此都留点余地。
这样就好。
365直播间。
他还钱还积极，至于别，裴鹿真没想过。
「？？？真吗？意思就是说鹿老板不打算每天都来？！」
「不信你肯定在说谎！你明明AST之前还表示过不会迟到！」
「心态崩，AST那天是不是发生什啊？难道是江神真人太丑老板脱粉？」
裴鹿：“……”
不骗她，但是也不会轻易说什漂亮话。
他不相信年年岁岁能有今朝，他也不会祝愿裴鹿这个。
裴鹿晃晃脑袋，条条删掉动态。
她从来都没删过，现在删掉每条时，也清楚记得那时候在做什。
删到最后，只剩下过年那条动态没删。
水友们都在起哄，都在让主播该宠粉时就得宠粉，不要得罪他最大老板。
江执扫眼起哄弹幕，突然笑声：“行啊。”
他说：“祝鹿老板越来越有钱，考试不挂科，实习都顺利，每天都当个开心笨蛋。”
在千万人弹幕之中，裴鹿心脏重重跳。
【鹿宝：】…你才是笨蛋！
她点开动态里无数质疑声和询问声，沉默会儿。
裴鹿觉得还是应该给个交代。
在听完晚上悲情故事，所有情绪反反复复碾碎成沙，又柔软下来之后。
裴鹿终于能够心平气和打开动态，翻翻。
很多都是转发，原创很少，她不爱发自己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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