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在做什
行为艺术吗？
江浔收回手，神色冷静：“看你抱枕上有灰，帮你拍拍。”
裴鹿：“…？”
难道长
张很好骗
脸吗？
收回游离思绪，江执转向后座，稍微倾身。
“裴…”
他突然静下。
裴鹿委委屈屈蜷缩在后座上，睡正香。
呼吸声均匀，抱着抱枕，脸颊因为酒意微微泛红，满足又香甜。
只有细微抽噎和刷刷落笔声。
往往直播到最后，直播间只剩他和裴鹿。
裴鹿熬太晚，有几次熬不住，直接就这睡。
她离话筒太近，有时候睡着之后呼吸声，小呼噜，都清晰像在耳边。
而他沉浸在激烈游戏中。
无数次隔着声音触碰过东西，突然有实际意义。
他伸出手，像是想触碰什——
嗡。
裴鹿睡不沉，听到声音后猛然惊醒，和要碰到她那只手只差分毫。
她受到惊吓，下意识闭上眼睛又睁开。
左耳是枪.林.弹.雨，右耳是平稳呼吸声。
奇妙交织在起。
江执听过很多次，他什都没说。
他只是关掉游戏，关掉裴鹿那边话筒，然后第二天再叫她来刷题。
直到她踏进高考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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