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着殷勤热络、路上滔滔不绝劝他去赌兄弟俩,勾勾唇角:“没银子。”
常风脸不信:“公子,您别是反悔吧?来都来,不玩两把,实在说不过去吧?”
常雨也跟着说:“小赌怡情,就是随便玩两把,公子怕什?”
姬云羲也不做
方秋棠听“季硝”两个字便气短,不肯再跟宋玄斗嘴,自顾自地跑。
常家兄弟俩,宋玄是知道,这兄弟俩是对双胞胎,哥哥叫常风,赌坊看场子拉客,弟弟叫常雨,是个做医门生意,卖些跌打损伤膏药。
要单单是如此,这俩人也与这城里其他江湖人没什区别。
这兄弟俩出名是出在身祖传枪法上,听说他们家祖上曾出过个将军,传下来枪法龙精虎猛,能以敌十。
他们家就靠着这枪法开镖局,吃镖师饭。
那掌柜也是好记性,拍脑门:“记得,他直坐在窗边吃茶,后来让人给拉客拉走。”
宋玄听就觉得头痛。
四方城里拉客,可不是什好事。
但凡上街拉客,热情过分,里头都是有猫腻。轻则被敲竹杠、破财消灾,重则家破人亡都有。
所幸时间不久,又是青天白日,不至于太过严重,宋玄便问:“掌柜知道,是哪家拉走吗?”
“谁用他装腔作势?”方秋棠气咻咻地走出茶楼,却也说不明白自己心里头是什滋味。“当哪个不知道呢?这四方城里顶跟过不去就是他季硝。”
宋玄心知肚明,却不好说破,只笑着劝他:“兴许他想开呢?终归是好事。”
“好事?”方秋棠冷笑声。“谁知道他肚子里窝着什坏水?你瞧他今天那打扮,跟楼上卖屁股个模子刻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招摇。”
宋玄看他眼:“秋棠,你嘴太毒。”
方秋棠这才噤声,他想起他赶季硝走时说话。
只是老人常道,富不过三代,到常风常雨这辈,别说镖局,他俩能混上口饭吃都辛苦。
只是这兄弟两个倒不是什大*大恶之徒,还算有些义气,至多引人多输些银子,也不曾害谁命去。
宋玄心里倒还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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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里角,姬云羲忽得停住脚步。
四方城里出名人物他都认识些,只要不是新来,那就好办。
“是常氏兄弟俩。”
宋玄这才松口气,知道姬云羲现在是平安,便跟方秋棠嘱咐:“你不是生意上还有事要办?先不跟你起,去找找阿羲。”
方秋棠瞟他眼:“常家那两个又不能把他怎样,瞧你那点出息。”
宋玄反唇相讥:“不是你兄弟,你当然不着急,你是忘你当年护季硝护得跟老母鸡似,现在倒来面前耀武扬威。”
季硝虽面上不在意自己出身,却因为这个吃不少亏,方秋棠也是知道。
方秋棠嘴毒,几乎是本能,哪里痛往哪里戳都是常事。
可这回落在季硝身上,他竟有些……后悔。
宋玄在方秋棠抱怨中走出茶楼,却没有在下头发现姬云羲影子,左右瞧瞧,连个人影都没有。
宋玄皱起眉,连忙到柜台去问:“掌柜,你瞧见跟起来那个男孩儿没?大约这高,长得很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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