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人都给你请来,还不进去?”想容瞪他眼。
方秋棠瞧她半晌,终是低低地说
方秋棠刚进去,表情忽得变,又推出去:“这……”
想容神色不变:“你来找,不就是想做生意?这花下楼能用得几匹布料,哪能满足你方老板胃口?”
宋玄探头瞧,里头正坐几个商人,吃酒听曲,好不快活。
想容接着道:“这都是最近才来四方城,想来跟那季什并不熟悉。早先就想帮你,只是碍于季硝那厮手太长,个开妓院也没什办法。如今那厮不胡闹,便拾掇几个常客,专门引荐给你。”
方秋棠神色微微动容。
可落在她有些婴儿肥脸上,就显得有几分可爱。
方秋棠还在旁幸灾乐祸:“宋玄,你瞧瞧你办得这叫什事?”
想容目光立刻如刀子般剜过去:“你闭嘴,你当你是个什好东西?你俩就是蛇鼠窝,合着伙糊弄。”
方秋棠立刻噤声,多年经验告诉他,跟想容吵架是落不得好。
比牙尖嘴利,方秋棠自然是不畏惧,只是想容骂不过他,是真会上手动粗。
“宋玄,你给老娘回来!”
宋玄听这石破天惊吼,竟真停下步子来,露出个无奈地笑容来
后面几个姑娘簇拥着个女人来。
那女人长张娃娃脸,让人瞧不出年纪来。面容尚算清秀,只有双大眼睛,圆溜溜,像是山间小鹿。穿身桃粉色衣裳,走起路来大步流星,逼得周围几个姑娘只能路小跑地跟着她。
不是想容还能是哪个?
跟想容熟悉其实是宋玄。
他与想容之间点联系,其实多半都源于宋玄这个纽带,是以当宋玄离城,方秋棠也从没想过向想容求助。
可想容却记得他。
宋玄曾经跟他开玩笑,说想容这姑娘从根儿上就是个绿林好汉,你对她有分好,她就能惦记你十分,你与她喝过碗兄弟酒,她就当真能为你豁出命去。
方秋棠曾经当他言过其实,可如今瞧见,却发现宋玄说是真话。
他身娇肉贵,哪里禁得住想容几记重拳?
宋玄见左右嫖客都在往这边张望,便忍不住笑道:“咱们还是里头去吧,到里头,再跟你赔罪。”
想容用鼻子哼声,拉着宋玄袖子就往内院走,拽得宋玄个趔趄,险些保不住他那神棍风范。
倒是有听见细节人暗自脑补剧情,转头就传出“宋先生有特殊嗜好,不爱娇花偏爱母老虎”这样离谱传闻。
却说这头,宋玄路被拽着进内院,想容拿脚踹开间雅间房门,拿下巴示意方秋棠滚进去。
想容见宋玄就冷笑:“这是做什亏心事?连老娘照面都不敢打?”
宋玄叹口气:“这不是怕你瞧见生气吗?”
“你也知道生气?”想容脚踹翻椅子,骂道。“你这孙子溜比谁都快,连招呼都不打个,可怜老娘独守空闺、日日惦记着你安危,怕你行骗让人给打断腿。”
“好容易回来,却连知会声也不肯——宋玄,有你这样做人情郎?”
想容这番话说真是凶悍至极,再配上怒目圆睁表情,那真是实打实条母大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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