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硝听便嚷嚷起来:“宋大哥,这还是当初你拿来坑呢。”
宋玄瞪他眼:“你也知道是玩剩下,还敢拿过来坑人?”
季硝委委屈屈地去找方秋棠安慰,反倒被方秋棠送个白眼,骂他行事不够隐秘,
方秋棠对季硝,倒仍是那半个弟弟、半个儿子状态,亲昵有余,暧昧却是半点儿没有。颐指气使起来也是如旧日般,毫不手软。
季硝怕是有熬。
宋玄忍不住想点他点:“你也只有欺负季硝能耐,他如今也这大人,你半点面子不留给他?”
“你别被他装那样子给唬,他也就在外头是季老板,在这儿——”
宋玄以为他会说,在这儿就是个弟弟。
“那多没面子?”方秋棠从鼻孔里哼出声来。“他老子永远是他老子,只有老子给儿子零花,哪有老子向儿子低头?”
宋玄听好笑:“你什时候还成人家爹?也不怕折寿?”
“出没把屎把尿,跟他亲爹能差多少?”方秋棠前几日才教训季硝,如今便又趾高气扬起来。
正赶在这时候,季硝刚让人送酒水上来,凑过来笑着问:“宋大哥,你们说什呢?”
方秋棠咳嗽声,没说话。
到酒楼上,方秋棠与季硝早早就包酒楼二楼,先点好部分酒菜,只等着宋玄与姬云羲入座。
方秋棠见到全须全尾宋玄,狐狸眼都笑成条缝,嘴里还抱怨着:“本来还想去衙门看你挨板子,倒是季硝那兔崽子不让过去,说是这个涉案人员过去只会给你添乱……”
宋玄笑着推方秋棠把:“你只管出银子,让们敲竹杠就是,谁管你来不来?”
方秋棠骂骂咧咧两句,仍是让几人入席,见祝阳也没多问,反倒笑问宋玄班房坐舒不舒服。
宋玄心里头倒也清楚,这是方秋棠惦记他在班房里头吃苦,却又抹不开面直说,拐弯抹角地关怀。
却不想方秋棠说却是:“在这儿,他就是季硝。”
宋玄笑起来:“这样也好。”
左右这两个人相处之道与常人不同,外人轻易掺合不进去,贸然指指点点,反倒会坏这两个人情谊。
宋玄倒也不想再多嘴。
那头他听见季硝正给姬云羲推荐道名菜,忙过去阻拦:“你别听他,这不是什好玩意,是活耗子做,惯用来坑外地人。”
“你家公子说……”宋玄说到半,就被方秋棠狠狠地踹脚,额外附赠刀子似眼。
“不该你关心别瞎关心,边玩去。”方秋棠说。
季硝露出个莫名眼神,却还是听话跑到边,去问姬云羲想吃些什。
宋玄反倒琢磨出味儿来。
感情季硝对方秋棠那点小心思,到现在都还没曝光呢。
便笑着答:“本来没觉得坐班房有多好,可出来见你,还是觉得里头舒坦。”
方秋棠斜眼瞪他:“早知道就该让你把牢底坐穿,也省得出来诈银子。”
“本来就穷二白,掏不出几两银子来,还都让你给算计进肚子里去。”方秋棠恨声道。“赔大!”
宋玄压低声音打趣:“怎?你不会从季老板那里讹几分来?”
他晓得方秋棠与季硝和好,说话便无所顾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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