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南荣君是为姬云旗而来,那他怕是定要告诉想容。
他与想容相交多年,这四方城里,知道想容底细,只有他宋玄个人。
因为想容是姬云旗人,或者说,曾经是姬云旗人。
他仍记得想容酒后跟他说故事。
她从小就被姬云旗收做随从,那时候想容还不叫想容,她本姓花,叫花无穷。
祝阳这才松口气,笑嘻嘻地拱拱手:“多谢先生。”
说着就要进屋去。
忽得听见宋玄说声:“顺便替跟殿下说声,有点事,今晚就不回来睡。”
祝阳点点头,随口问:“先生要去哪儿?”
“花下楼。”
祝阳低声问:“现在殿下状态如何?”
宋玄不明所以:“什状态如何?”
祝阳吐吐舌头:“今个儿殿下跟疯似,傻笑整天,也不知他是怎,现下连消息都不敢递上去,怕打扰殿下吃不兜着走。”
宋玄当然知道姬云羲傻笑从何而来,忍不住咳嗽声,转移话题:“你要传什消息?”
“上次不是吩咐去查那什南荣君底细?现下已经查出来些。”祝阳低低地说。“这南荣君身边只带个侍卫,辗转不少城池,是在打探个人消息。”
宋玄直到晚上做吃食,端上桌子,都没敢正眼去接触姬云羲目光。
姬云羲也不逼他,只是笑眯眯地瞧着他,往嘴里塞饭,不知不觉吃整整碗还多,这对向来体弱、食量不大姬云羲来说,已经算是难得见好胃口。
宋玄忍不住咳嗽声:“你吃就吃,盯着做什?”
姬云羲笑意明媚:“是哥哥秀色可餐。”
宋玄红耳根,抬眼正窥见姬云羲那薄红唇色,上下咀嚼着什,连忙道声“吃饱”,就放下饭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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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容生在南方个与图国接壤村子。
其实在她家乡,般没有这正式名字,大家般都叫个什二狗大柱就算。
但是她有个堂堂正正大名,原因是她天生神力,她五岁那年,硬是举起她十
宋玄话音刚落,便阵风似出门去,只留祝阳个在原地目瞪口呆。
花下楼?
他要是进去替宋先生带这个话,怕是见不到明天太阳。
“宋先生害!”祝阳高呼声,奈何宋玄腿脚利索很,早已经消失在门口。
而宋玄心里却沉甸甸地压着另件事。
“谁?”
祝阳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大殿下,姬云旗。”
宋玄目光凝滞片刻,微微皱起眉:“他们找到吗?”
“没有,”祝阳摇摇头。“他们似乎已经确定大殿下就在四方城,但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他踪迹。”
宋玄低声道:“你进去跟殿下汇报吧,应当无事。”
姬云羲笑意整天都没有消退过,连盯着宋玄落荒而逃背影,都笑得如沐春风。
宋玄在院子里深深地吸口气,春日花香和草木香混杂着涌进他喉咙和鼻腔,他这才感觉自己心跳平复几分。
忽得,隐约听见有人低声唤他:“先生,先生。”
宋玄抬起头看,祝阳正隐在那绿树阴影里头,冲他招手:“先生!”
宋玄走过去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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