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介白身,只是宋玄,才会只是来要个承诺。”宋玄说。
“你别以为你是宋玄,就不会揍你。”她说。“收回你刚才话。”
“不会收回,”宋玄没有丝毫退步。“这问给他,也必须由他来答。”
“得不到殿下回答……就不可能对姬云羲隐瞒你过去。”
说
还有人说,因为他座下花无穷死,姬云旗也跟着看破世事,隐居。
当年真相没有人能知道,连宋玄也不过是管中窥豹,零星从想容口中知道些旧事。
他遇到想容时,想容是个黑黝黝、傻乎乎、汉子般粗鲁人,在四方城里头四处游荡,被人骗个底朝天,连口饭都吃不上。
至于被说书人吹嘘做李元霸在世花无穷,怎会落到这样境地,这是想容无论如何都不会说故事。
宋玄如今也不会追问,只是他定定地瞧着想容:“不知道那位殿下当初是为什决意离去、如今是不是在四方城,但是想容,需要个保证。”
想容“嚯”地抬起头来,已然动怒:“宋玄!”
宋玄神色郑重:“你听说完,之后要打要杀也都随你,这样可好?”
想容抿抿嘴唇,似乎是默认。
“南荣子并不是般人,他来是为寻那位殿下。”宋玄认真地盯着他。“理由你大概也清楚,若非想要收买,就是想要铲除。”
当初帝王长子、侵袭图国小半国土战神姬云旗。
宋玄路惦记着想容那些糊涂账,急匆匆地赶到花下楼。
想容个人在烛火下头,自己跟自己下军棋。
想容大字不识得几个,琴棋书画无精通,偏偏下得手好军棋,宋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是跟谁学来。
宋玄来时候,隐约有下雨迹象,如今推开门,那夹杂着潮湿泥土气息便随着他路冲进房间。
想容瞧见他微微愣:“你怎回来?”
“姬云旗,绝不会背叛大尧。”
想容立刻站起身来,眼里杀气腾腾:“宋玄,你是个什身份?敢来说这样话?”
“主上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出这样事情。”
想容这些年来收敛锋芒,身上也有些女儿家举止心思,很少露出这幅模样来。
可这刻,想容还是像把战场上饱经风霜古剑,与宋玄目光灼灼地对视着。
和他手下第骁勇副将花无穷。
曾经众人都以为,年少不凡姬云旗,会是与太子竞争龙位最大对手,但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
当年苍淮役结束后,花无穷不知所踪,姬云旗偃旗息鼓,多年来仿佛就变成个影子,安静令人不解。
就在四年前,连姬云旗也彻彻底底消失在人们视线中。
有人说是姬云旗私奔,也有人说姬云旗是造杀孽太多,疯。
宋玄来急,自然也没有多余话:“你可知道你那位旧主下落吗?”
想容闻言,手中捏着棋子儿便落下来,定定地瞧着宋玄,眉宇间带几分肃杀:“宋玄,你越界。”
她不深究宋玄随口糊弄她话,宋玄不探寻她旧事,这已经是他们两个之间不成文规矩。
想容不愿意跟宋玄翻脸,只低着头,继续下棋。
宋玄伸手将他棋盘上子儿统统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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