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摇摇头,这样事情,他跟方秋棠都见得多。
方秋棠忍不住笑话他:“你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
宋玄瞪他眼:“你别胡说,阿羲听到又要跟闹脾气。”
方秋棠眯眯眼睛,又瞧瞧宋玄略带生硬走路姿势:“你还是宠着
这位兄长这才抬起头来,对着宋玄礼:“多谢……”
话还没说完,那人也认出宋玄,后半句话便卡在喉咙里:“您……宋、宋先生……”
温姑娘忍不住扯扯自己兄长:“哥哥?”
宋玄笑着摇摇头:“举手之劳,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那人愈发呆滞,眼睁睁瞧着宋玄和方秋棠走出珍宝楼。
如今宋玄身份与从前大不相同,对国师不敬确是拉去刑部。
宋玄哭笑不得:“口角而已,何至于此。”
说着,又低头去瞧瞧那温姑娘。
温姑娘似乎直在静静地瞧着他,宋玄蹲下身替她捡起帷帽递给他,笑笑:“方才失礼,还请姑娘见谅。”
温姑娘接过帷帽:“多谢。”
这里闹事,就要让人请你出去。”
围观众人这才发现,珍宝楼方老板正立在边,气哼哼地打着算盘。
那公子哥却不肯买账:“你吓唬?个贩夫走狗,也要来管小爷事?”
说着,竟要招呼随从围上来。
宋玄将身上玉牌解下,竖在他眼皮子下面。
方秋棠路走路笑:“你倒是做回好人。”
宋玄问:“你认得那位大人吗?”
“温朝辞,那是白相门生,如今京兆尹。另个姑娘是他亲妹妹,温朝颜。”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他妹妹温朝颜是盛京出名美人,只是听说是克夫命,接连几任未婚夫都倒大霉,如今年近二十还没有出阁。”
说到这,方秋棠皱眉冷笑声:“不过她未婚夫也都算不得什好人,估计温家也没想给她配门好婚,宅门里头事龌龊很。”
“刚才让你吓跑那小子,就是她任未婚夫,订婚两个月摔断腿,养大半年,你也瞧见那德行,哪个好人家会把姑娘许给这样无赖。”
忽得这时,听到外头个年轻男人声音:“妹妹——”个穿着石青色衣袍男人冲进来,瞧见温姑娘,便松口气,连忙上前来瞧她是否无恙。
宋玄瞧见那男人,便微微怔。
他在白相府上见过这人,朝会时也曾见过。
他记得他,是因为早朝当日他驳斥白衡,提到春雨泛滥、流寇成灾时,此人曾猛地瞧他眼,之后白相党纷纷想要驳斥他,唯独此人没有出列。
“无事,”那姑娘瞧见自己兄长,神色便温和下来。“是这位公子帮忙。”说着,示意下旁边宋玄。
那公子哥原本浮肿眼睛逐渐瞪大,紧接着连舌头似乎都结巴:“你你你……”
宋玄见他这样子,怎看怎好笑,摇摇头:“走吧?”
那公子竟果真连滚带爬地走。
众人瞧着头雾水,不清楚到底发生什。
方秋棠拨拉着算盘珠子,在他身边懒洋洋地说:“你瞧瞧你这气势,点出头态度都没有,你就该让他为所欲为,最后在亮出牌子,大喝出你身份,然后以犯上不敬罪名把他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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