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若是个月前宋玄说出来,陆其裳必然是相信。
可如今宋玄说出来,陆其裳哪里肯信。
他本就看多话本子,便将宋玄和姬云羲想做出欺男霸男好戏,姬云羲求而不得失理智,如今便露出狰狞面孔来,宋玄委曲求全、正令那昏君得意。
想来,竟处处都严丝合缝。
宋玄这下头更大:“你别胡思乱想……”
宋玄手忙脚乱地找来抹布擦桌子,陆其裳目光却忽得凝。
宋玄这番动作牵扯着襟口微松,便隐约露出锁骨处红紫,暧昧中带着凌虐,令陆其裳整个人都愣在原处。
“宋玄,你……”
宋玄微抬头,瞧见陆其裳表情,忽得意识到什,动作顿,拢襟口笑道:“瞧什瞧,大尧可没说不许国师风流。”
陆其裳却不是傻子。
夜里,准时准点,国师房间里就会出现位恬不知耻却毫无自知客人,吃饱喝足后抹抹嘴巴离开。
如果不是宋玄知道失忆之事属实,甚至会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装成这个样子,来谋求平时得不到福利。
他不晓得是气多些,还是好笑多些。
更多,还是无奈。
陆其裳不晓得其中内情,来找宋玄诉苦,宋玄也只能叹息:“圣上只是最近……出些事,并非他本意。”
陆其裳却越想越对,将宋玄解释都推拒在耳朵外头,反倒自己思忖再三,低声道:“宋玄,如若不然……逼宫罢?”
“什?”宋玄被他弄得愣,随机沉下脸来。“陆其裳!”
“没有开玩笑,如今圣上这般行事,迟早尽失人心……甚至还侮辱你,你心为他,他却失德至此。”陆其裳沉着脸。“先皇儿子如今只剩他个,可姓姬却不止他个。”
“不怕弑君背主罪名,是为救济天下人,才成陆相。”陆其裳眼中已经隐隐有破釜沉舟意思。“你又是国师,代天授业,另扶植位,未必不能成事——”
这久,宋玄压根就没有什身边人、更没有相好姑娘,而近来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副魔怔样子,说他如今出去风流,简直是个笑话。
而最重要是,那痕迹根本就不像什相好姑娘留下来,若不是宋玄有什特殊癖好,似乎结果只能有个。
他忽然意识到,那三十多条命是怎换回来。
“……不该让你去。”他仿佛血液都冻结。
宋玄见便知道他恐怕想到别处去,时之间也有些尴尬,再三思量,还是只能将实话告诉他:“你想得多,与圣上本就……有私情,并不是你想那样——”
陆其裳眼底片乌青,不知道还以为堂堂陆相是被谁给打拳:“能说话,也都跟圣上说尽,如今已经是黔驴技穷,没被抄家灭族,都是运道。”
“宋玄,若是连你也没法改变圣上心意。”陆其裳神色平淡,仿佛在陈述个事实。“们就真无路可走,除非……”
他眼中闪过到厉光。
宋玄正在给他斟茶,听见他话语,手抖,竟倒偏些,滚烫地茶水落在桌上:“你别乱来。”
陆其裳连忙接过他手中茶壶:“也没说什,不过是时心思,现在还没走到那步,你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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