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放他们进来。”
秦凤屠。
四方城半赌场都是他开,头号义气豪情,也是头号猛人。
半面生绝不肯招惹人。
这回他有意没有叫秦凤屠来,想也知道,宋玄是故意找人将这个热血上头莽汉弄来。
果不其然,秦凤屠身后,正跟着常风常雨兄弟两个,冲着宋玄嘿嘿地笑。
只有半面生犹是怀疑:“宋先生,您说这话,到底也是面之词,纵有这匕首,也难以查证。”
“在座都是四方城弟兄,宋某已经坦诚相待。”宋玄神色诚恳。“你们若不信,宋某也没有办法。”
“但宋某人提醒诸位句,今日若是诸位护龙脉,怎也算得上是大功件,来日若是想要洗手,或是让儿孙走白道,都将有所助益。”宋玄笑着说。
“但放任图人损毁龙脉、杀戮百姓,难道对诸位能有什好处不成?”
他太清楚这些人心思,这些人根就四方城,四方城百姓受他们庇护,他们也依靠四方城百姓上供。若是四方城毁,他们就要再出去漂泊,过刀口舔血日子。
恶形恶状地问:“这是个什东西?”
风月匠哆哆嗦嗦,迟疑半晌,没敢说话。
宋玄神色淡淡:“你照实说就是。”
“看做工花纹,这应当是南图大祭司随身之物。”风月匠犹犹豫豫地说。
“这是当日从南容君身上夺来。”宋玄慢悠悠地说。“南容君是谁,你们应当还记得罢?”
有秦凤屠这个开头,先头还游移不定众人,如今便纷纷定下心来,答应要与四方城官兵同抗敌。
“如今敌众寡,”姬云旗瞧着宋玄:“宋先生可有什良策吗?”
将这些人找来,是宋玄主意。
废这大劲游说,宋玄定然是心中早有成算。
宋玄沉默片刻,脸上笑起来:“早有计,兵行险招,却需要大家配合。”
谁也不乐意弄出这样结果。
众人纷纷低语,似乎隐约有动摇。
只有那半面生仍是觉得不对,隐约皱着眉头,思考宋玄所言漏洞。却听后头声惊雷似爆喝:“磨磨唧唧,四方城是老子场,岂容得图狗耀武扬威!”
个身高九尺,须如虬柯男人冲进门来,他半张脸纹诡异红纹,手提把笨重凶悍巨刃,手臂肌肉,bao起青筋,冷笑声:“宋先生!您只说就是,看谁敢有半个不字儿!”
半面生瞧见这人,就泄气。
那南容君打着圣上名义当日作威作福、搅风搅雨,众人还都记得,若不是宋玄将人赶走,只怕他们日子也都不好过。
只是宋玄用得什手段,如何弄走这人,南容君又是个什身份,众人至今也不晓得。
可如今在宋玄口中,却将这些事都串联起来:南容君就是南图大祭司,他当初来四方城,就是为龙脉。如今南图人远赴千里之遥,也是为夺龙鼎,毁龙脉。
这些在生死之间打转亡命徒,多半都对鬼神之事有所畏惧,尤其是些走镖剪径、时常牵连性命,更是在意风水说,连坟地都在生前再三斟酌。
如今让宋玄这样说,竟还真有些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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