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屠最为夸张,他下巴几乎要摔到地上去。
姬云旗终于朗声笑起来。
花无穷这种笑话,他真是百看不厌。
花无穷无奈地瞧姬云旗眼,她就知
大家伙听得最多,还是花无穷那传奇似勇猛,打仗那会儿,今天说他连取十二上将首级,明天讲他从万军之中杀出条血路,带领姬云旗突围。
这才是令汉子们心驰神往故事。
“花……花将军,……”
秦凤屠不知自己怎,说话竟连舌头都捋不直:“直崇敬您老——如今,竟见到活!”
他开始恨自己没有半面生伶牙俐齿。
“愧不敢当。”姬云旗淡淡笑。
先帝本将他封做佑王,只是他失踪来太快,甚至没有去接这道诏书。
而在世人眼中,也只记得他曾是大尧战神,威名赫赫大将军姬云旗,而非什佑王。
这对他而言,或许是最大肯定。
姬云旗这声出,下面众人便呼啦啦跪下片,这帮江湖中人多半没学过什礼仪,出身又各有不同,放眼望去,这大礼竟是行得千奇百怪,令人忍俊不禁。
南图数倍之众,被尽数歼灭,而四方城伤亡数字却被降到最低。
这无论对于姬云旗,还是对于四方城众人,都是个令人意想不到结果。
当众人再次在花下楼正厅相聚,便是片喧闹,这些人多半是土匪出身,个个声如洪钟,如今又经过场酣战,个顶个痛快,几乎要将房顶给掀开。
而当姬云旗从门外走进来时候,整个场子还是安静下来。
他身青衫沾着血迹,身上甲胄还来不及褪下,脸上没有戴那赌王面具,身影衣裳却能让人认出他身份来。
姬云旗语带三分笑意:“无穷,你崇拜者还是这样多。”
只见花无穷那冰冷沉默神色,逐渐消融瓦解,他默默解下头盔,胡乱擦把脸上血迹,露出原本五官来。
“咳……秦老大,是。”
她声音虽然沙哑,却也能听出来,是那花下楼老板想容音色。
只见四方城众人脸色,从崇敬,到震骇,再到呆若木鸡,不过用眨眼功夫。
姬云旗面色却并无半分不满,笑着说:“都是四方城自家弟兄,都起来罢。”
众人听,心里愈发得舒坦。
秦凤屠是最敬英雄人,他激动得直搓手,盯着姬云旗旁血人似花无穷,嘴皮子都在打哆嗦:“这位兄弟——这位兄弟,相比就是花将军!”
也不怪他兴奋,花无穷能被称为大英雄,就足以说明她在民间传奇性。
姬云旗虽是个屡战屡胜,纵横睥睨人物,可百姓们往往听不懂什战术布局,战略部署,更不明白他在政治与军事之间平衡有多精妙。
身边人身量矮些,身红衣,浑身浴血,手上正揪着什东西,众人定睛看去,竟是那南图将领头颅。
姬云旗微微叹息声:“本想活捉他,没想到他竟宁可战死。可惜,这位将军是条汉子。”
说着,花无穷竟将那头颅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
众人屏息凝神片刻,秦凤屠头个上前来:“你、你可是那战神大将军……”
他神色过于亢奋,连脸膛都红起来,几乎要与他脸上花纹融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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