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其裳愣:“行宫?”
宋玄道:“听太医说,这盛京湿冷,不利于圣上。记得衡阳附近倒有处行宫,气候宜人,适宜养病。觉得或许可行。”
“顺道,还能去帮你们打探打探情况。”
过年关,该举行典礼宋玄也都打理得八九不离十,若是姬云羲直病恹恹,后头似乎也不能进行。
陆其裳独自筹算半晌,最终点点头。
陆其裳政策就这样逐步推进,方秋棠仍是上蹿下跳。冬日里头,姬云羲废除往年长生宴,倒也挽回丁点*员好感。
只有朝政有条不紊地运作着,就这样过年关。
却出两件大事。
头件,许是这年太忙,姬云羲冬日染次风寒,他本就体质虚弱,又胡天胡地乱来,反反复复个月,仍是没好利落,反倒病气愈发重。
第二件,就是陆其裳新政,到底是出问题,接连几个省份都报亏空和异常,声称百姓对新政极为不满,闹得沸反盈天。
陆其裳和方秋棠两个找许久,都没有找出问题来,愈发地焦头烂额起来。
“总这样放着也不是个办法,要不就和季硝去瞧瞧,”方秋棠说。“左右又没担着职位,不像你们几个金贵。”
温朝辞却摇摇头:“现在军备和筹算都离不开你俩,要不还是去罢。”
他说是这样说,可现在盛京*员,走个少个,为难很。
宋玄思忖许久,第二日摘星阁开会,他才开口:“要不,带着圣上去行宫住上阵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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