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会,而且深精此道,他向来能够看到个人最疼痛疤痕,并且,知道如何在上头插上最深切刀。
尤其是在别人触怒他时候。
他声音没有丝怨毒,反倒温柔和缓,又带着隐约蛊惑。
他说,大概没有任何人会爱你,才会对点礼节性和煦都当作甘霖。连心悦都这样扭曲和不堪。
姬云羲,这样你在指望着什?指望着你伤害人,再回过头来,对你温柔以待吗?
宋玄头次对囚禁这件事,产生这样直白认知。这并不只代表着他足迹范围,而是代表着他没有任何尊严和自由,只要这位年轻扭曲帝王起兴致,随时都可以按照他心意玩弄侮辱他。
他想,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说不定他会毫不犹豫地插姬云羲胸膛里。
那人玩弄着他身前器官,聆听着他每声喘息和挣扎,知道他倾泻在他手上。
宋玄从脊背到头顶都混杂着不由自主快感和耻辱感。
姬云羲伸出艳红舌尖,舔舔手上白浊,眼尾带着明晃晃媚意:“为什是甜?”
姬云羲笑起来,他笑意冰冷,仿佛从来没有到达过眼底。
他说:“宋玄,你别弄错,是要你,你想不想,并不重要。”
宋玄脑子乱哄哄片,忍不住深深地锁起眉。
他迟疑片刻,仍是坚定地推开姬云羲,神色终究是带几分疏远。
“宋玄不愿意。”宋玄声音不高不低,带着他特有温和与坚定。
云羲……”宋玄念遍,姬云羲又握住他手,教他重新写遍。“记住吗?”
宋玄瞧着那复杂“羲”字,摇摇头:“你这名字怎这难写?”
“你可以慢慢学。”姬云羲轻声说。
5
其实如果宋玄不是个童子鸡祭司,他应该能想到,个冷血无情人,如果忽然温柔下来,那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最近心情比较好。
宋玄毫不惊讶,自己会说出这样恶毒话来。
这是合情合理报复。
宋玄不想挣扎,也不想大声谩骂,因为他知道,这对于姬云羲来说,这些与助兴没有什区别,他并不愿意白白浪费力气。
他对着桌子,低低地笑起来,连脊背都在颤抖。
他说,姬云羲,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你是不是无所有,才会这样荒谬和下作?
宋玄是会伤害别人。
“那就没有法子。”姬云羲低低笑起来,外头竟走进几个侍卫,将他上半身按在桌子上。
那人捏着他下巴,轻声缱绻道:“你最好老实点,还是很喜欢你。”
说着,竟就要这样扯下他衣带,褪下他绸裤。
宋玄瞪大眼睛,急怒之下顾不得敬称:“——姬云羲,你疯!”
姬云羲咬着他耳垂,吃吃地笑起来:“是不是头个碰祭司人?”
他或许会有很多其他心思。
比如,在天夜里,姬云羲对他说:“今晚留下来。”
宋玄还在练字,只随意点点头:“好。”
姬云羲从他背后拥住他,低低地笑起来,伸手解开他衣带:“意思是,们起睡。”
宋玄愣,忽然意识到这位年少帝王意有所指,转头看着他:“玄……并无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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