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她错觉
可是缓过神来后,她又不动声色试探:“那他怎说?”
怕觉得自己太明显,她装作满不在乎口吻:“嗐,肯定不记得,以前跟他总共就没说过几句话,估计早忘还有这号人。”
杨溢点下头,本正经接茬儿:“应该是哦,当时他就说两个字。”
杨岁眼皮跳:“什?”
“他说:是吗?”杨溢回答。
玉衡中学就在前面那条街,柏寒知是走读,偶尔会来店里买早餐。见他们穿着同样校服,朱玲娟就问她认识不认识,她就说是同班同学。不知道为什,朱玲娟喜欢柏寒知得不得,老是夸人家长得帅,夸人家有礼貌有气质。
后来高三开家长会,她没在班上见着柏寒知还问他去哪,杨岁就说他出国。
还不待杨岁回答朱玲娟问题,杨溢就抢先步开口,语气嫌弃:“姐,妈她可丢人,跟个老色批样,直扒拉人家,往别人身上靠。”
杨溢当时正好下楼拿早饭,有幸目睹精彩纷呈全程。
他绘声绘色学着朱玲娟表情和语气,重复她话:“这小伙子长得可真标致啊,你是大明星吧?大明星都没你好看啊。闺女叫杨岁,跟你高中个班。”
没多久,柏寒知就接个电话离开。
见他走,杨岁火速跑进早餐店,见到自家闺女回来,朱玲娟第时间跑过来,眉飞色舞向杨岁分享:“闺女,你知不知道刚看见谁!就是你高中那个超级小帅哥同学啊!哎哟长得可太帅,那高,光看他几眼就脖子疼。”
朱玲娟说着同时,还往上扬高胳膊比划,脚踮得都能跳芭蕾舞。
他们家四口就住在店二楼,老房子都不太隔音,在楼上边吃早饭边看电视杨溢听到朱玲娟叫杨岁,他立马蹬蹬蹬跑下楼,看到杨岁手上提草莓后眼睛倏尔亮:“姐!”
杨溢今年十岁,上五年级,但是他们家身高基因不错,杨溢已经比同龄人高大截儿,估计上初中都能赶上杨岁。
其实她害怕他会记得,因为不想让他记起曾经糟糕自己,可当他真不记得,她还是会失望。
除失望,应该更多是沮丧落寞。
——是吗?
这简简单单两个字,像是把刀,斩断她所有幻想和希冀。
她似乎能想象到他说这两个字时漫不经心与云淡风轻。
边说,边又学着朱玲娟动作,勾着杨岁胳膊轻轻晃。
“被个油腻大婶儿占便宜,那个大哥哥表情都不知道该怎摆。”
朱玲娟眼瞪,扬起手来:“小兔崽子,皮痒痒是吧!”
“”
本来在外面听就已经够社死,现在经过杨溢情景再现,杨岁已经不止是社死这简单,她羞臊捂住脸。本来就因为没带手机事儿让柏寒知下不来台,现在又让他这尴尬,她真是没脸见柏寒知。
他把接过杨岁手中草莓,倒是不讲究,拿出颗又红又大草莓,象征性吹两下就往嘴里喂。
杨岁拍他脑袋:“洗洗再吃。”
杨溢撇下嘴,副故作老成模样:“你们女人就是矫情。”
“”
“诶想起来,你不是说那小伙子出国吗?他不是没走吗?”朱玲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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