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喉间溢出来声笑,有些玩味,反问:“你为什会认为不记得?”
顿顿,他又说:“只要是有意义事情,都会记得。”
于是,下秒,大脑反应快过身体,先行步将她操控。
她再次折返回来,走到柏寒知面前,看着他,鼓作气说:“其实们不止是大学同学,也是高中同学。是坐在你前桌杨岁。”
她突如其来坦白,倒是让柏寒知始料未及。
怔忪几秒后,柏寒知神色未变,如既往平静,“嗯”声:“知道。”
这句话,几乎让杨岁脑子,“嗡”声响。
们
杨岁真好喜欢听他说“们”这两个字。
这种似有若无亲密联系,即便完全是她单方面臆想,还是会让她觉得很甜蜜。
杨岁笑着点头:“好。”
柏寒知抬抬下巴,没再说话。
不舍与眷恋将她拉扯成两半。
她如此贪心不足,得寸进尺。老天爷会不会惩罚她呢?
就在她这想着时,身后突然传来道急促而清脆喇叭声。
紧接着,柏寒知叫她:“杨岁。”
杨岁条件反射回过头。
通过上次柏寒知来店里买早餐,杨岁就确信,柏寒知早就忘她这号人。即便今天柏寒知模棱两可话让她有猜疑,但不确定。
她甚至已经组织要语言来提醒他在高中时他们那些微不足道交集与接触。试图勾起他回忆。
结果让她做梦都想不到是,他居然如此干脆利落说他知道?
杨岁脸上是溢于言表震惊和惊喜:“你都记得?”
柏寒知拉开车门下车,站在她面前,身高之间极大悬殊,让她被迫仰视。
又冷场。
这下,不想走得也走。
杨岁再次道别:“嗯走。”
她其实也知足,又跟他多说两句话。
可是这会儿不知道怎,开始消失得无影无踪勇气,突然间又像破土而出胚芽,野蛮生长,不小心,开漫山遍野。
只要他叫她声,她便会立马走向他。
毫不犹豫,义无反顾。
杨岁快步折回,走到车前,克制住情绪,轻声问:“怎?”
柏寒知手漫不经心摩挲两下方向盘,撩起眼皮看她。
昏黄夕阳迎上视线,柏寒知被照得眯下眼睛,“没什,就想跟你说声,成品出来,们起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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