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原因。
杨岁心里闷闷,特别难受,就像是堵块巨大无比石头,堵得她快要喘不上来气。
沮丧到甚至有点想哭。
如果换做以前,那时候还没有和柏寒知有这多交集,她跟他说上句话都能高兴好些天。可人总是贪心不足,在有更进步接触之后,当回归到原点时,这种从天堂到地狱落差感,几近将她瓦解。
她摸出手机,点进柏寒知聊天框。
这下她才后知后觉,原来柏寒知不是单纯心情不好。
是在生她气吗?-
失魂落魄回到宿舍,杨岁往桌上趴,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她不明白,为什柏寒知对她态度突然转变,明明之前还好好。
这还是那个对她温柔承诺说只要有什不懂地方就问他,并且随时都可以柏寒知吗?
柏寒知微垂着眼,目光在她脸上掠过,声线是冷,但仍旧保持着惯有礼貌,低声道:“抱歉,最近很忙。”
他意思已经很明显。
被拒绝,杨岁心里如藤蔓攀爬而上期待感,霎时间犹如被人连根拔起,直至枯萎凋零。
不过杨岁并没有将失落表现出来,她很懂事乖巧保持着微笑:“没事,那帮你拿回来吧。”
“不需要。自己会去拿。”
对于柏寒知突然冷漠,杨岁开始并没有多想,单纯以为柏寒知是遇到什不开心事情,所以才不想说话。
到晚上,她接到陶艺馆打来电话,通知她周日就可以去拿成品。
第二天下午,下课,杨岁在柏寒知走出教室后,她追上去,轻声叫他:“柏寒知。”
柏寒知停下脚步。
双手抄兜,挎包斜挎在背后。他漫不经心微侧过身,背带压在胸膛位置,衣服面料贴上肌肤,能隐隐看到他流畅偾张肌肉线条。
【在做什】
【在练舞。】
【现在?】
【对,马上结束。】
这是他
判若两人。
杨岁确定,柏寒知就是在生她气。
因为今天他跟顾帆说话时,虽然情绪还是不算高,但顾帆说什他都会简单回应句,或者淡淡勾唇笑下。
然而面对她,整个人冷若冰霜,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眼,对她区别对待是肉眼可见。
杨岁不知道为什会这样,柏寒知为什会生她气。
如果刚才那算是婉拒,现在这句话已经是直截当拒绝,毫不留情。
他语气平淡无波,面上没有丝表情,沉静眸光略涣散,更多是如同冰霜般冷冽。甚至都没有用正眼看她。只留给她个凌厉侧脸。
说话时,已然转身,迈步离去。
杨岁看着他背影,傻站在原地,愣神很久。
心脏宛如被锤子在重重敲击,传来阵阵钝痛感。
他目光平静淡漠看向朝他走来杨岁。
她今天披散着头发,走得有些急,几近小跑。乌黑柔顺发丝随着微风飘动,有几缕拂过她脸颊,她随手勾到耳后。
跑到柏寒知面前时,脸颊微微泛红,压下紧张,她勾起唇:“接到陶艺馆电话,周日就可以去拿成品,们起去吗?”
杨岁还是会情不自禁期待。
因为柏寒知之前说过成品出来,他们起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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