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杨岁这说着时候,朱玲娟突然钻出来,把又凶又粗大嗓门儿瞬间打破现下和谐和宁静,指着杨万强骂:“杨万强,你就抽,抽不死你!以为躲那儿老娘就看不见?”
杨万强吓得哆嗦,条件反射把烟给掐。
杨万强没好气儿念叨,“半儿都还没抽到,你就在那上蹿下跳,要真有个好歹,那就是被你吓!”
朱玲娟记眼刀砍过去,抬起胳膊:“你再跟顶嘴!老娘这巴掌过去你那把老骨头怕是扛不住!”
两口子相处模式从来都是斗嘴,你句句。不过往往都是朱玲娟占上风,震得杨万强服服帖帖。
才刚开个头,柏寒知就抬起胳膊搂住她肩膀,手就捧在她脸侧,他胳膊稍微收,将她往身边带,杨岁便被迫撞进他怀里,他顺势低下头。
“靠近点说。”他说,“跟还不好意思?”
杨岁下意识看眼杨溢和杨万强那边,发现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动静,她这才往柏寒知身边靠靠,嘴唇贴近他耳朵,张张唇,还没来得及发声呢,只见柏寒知就又低低头,故意把脸往她嘴唇上送。
杨岁被他突如其来举动搞得有点茫然。
他煞有介事摸下自己脸上被她亲过那块地方,好整以暇看着她,副被占便宜样子,“说话就说话,亲干嘛?”
大雨还在下,完全没有停下来打算。反而越下越凶猛,即便窗门紧闭也仍旧听得到外面滂沱雨声。
柏寒知以“打车”为由,就这样顺理成章留宿下来。
不过就算成功留宿下来,柏寒知也只能跟杨溢睡个房间。
杨溢床长度不短,但对于柏寒知这人高马大个儿头来讲,虽然勉勉强强能伸直腿,可床有点窄,实在睡不下两个人。
于是朱玲娟就自作主张给自己亲儿子打个很敷衍地铺,给自己亲女婿很贴心换床单被套,收拾房间。
家里氛围向来都是这吵
“”
真没想到柏寒知还有这皮面。
“你到底听不听!”杨岁用额头撞撞他下巴。
柏寒知慢悠悠笑,“听。”
“爸他就是想借着外面雨声盖住点烟声音,妈不喜欢他抽烟。看见就要骂人。”
边收拾边骂杨溢邋遢鬼不爱干净,骂着骂着,像是越发来气,捧着脏衣篮走出来直接给杨溢个爱“爆炒栗子”,敲得杨溢脑袋咣声,两眼冒金星。
杨溢捂着脑袋,幽怨撇着嘴瞪眼朱玲娟,敢怒不敢言。这种情况,杨溢更不敢叫柏寒知陪他玩游戏,怕又惹来朱玲娟,bao揍,只好坐到沙发最角落,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打开电视机,想找个电影来看。
杨万强洗完碗之后,走出来,跑到阳台边上看眼外面雨,随后又四周搜寻圈,看到朱玲娟正在卫生间,往洗衣机里塞脏衣服时,他这才悄悄拉开阳台门,外面噼里啪啦雨声贯彻屋内,杨万强趁机摸出打火机和烟盒,打火机伸到阳台,“啪”声摁开,迅速点燃根烟。
他这番行云流水操作,杨岁和杨溢姐弟俩早就习惯,倒是柏寒知,多看两眼。
杨岁看出他不解和好奇,于是便小声跟他解释:“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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