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岁身体颤栗,脚上拖鞋掉入软绵地毯,她小腿在轻颤。
道闷雷响起。
与此同时,他手机也响,是微信电话声音。
这大半夜谁会给他打电话?
他显然没
而这时,他也顺势扣住她腰,将她往上抬,她整个人坐到书桌上。
他吻,比以往每次都要凶猛强势,就如同屋外那急风骤雨,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她被迫昂起头承受他吻,身体往后仰,双手撑在桌面上,试图给自己点支撑。
他们吻直都很单,顶多舔舔咬咬,没有过多逾矩行为。
可这次,他显然不想再如此寡淡单调。手指摩挲着她耳垂,轻啄她脸颊,哑着声,充满蛊惑,“张嘴。”
杨岁大脑片空白,成功被他蛊惑心智。
这时又弹出来条消息,杨岁问:【是不是杨溢打呼噜吵到你?】
看来真是亲姐。
柏寒知没有回复。
将手机锁屏,放轻脚步,走到杨岁房门前,轻敲下房门。
房门是白色,上面挂着个小鹿挂牌。
柏寒知翻个身,床嘎吱嘎吱响。
说实话,他很认床。而且喜静。
这会儿不仅雷雨交加,还有杨溢钻电锯样呼噜声,跟雷声前后,唱双簧似打着配合。
他又翻个身,拿起手机看眼时间。
凌晨十二点四十。
床,张应该是杨岁用剩下书桌,桌子腿儿断截儿,用根木头给接上,然后就没。
杨溢衣服放在哪儿都不知道。
那会儿洗完澡出来,他路过杨岁房间时,瞟眼。
姐弟俩房间,简直就是个天个地。
真是个妈生吗?这差别待遇
听话照做。
下秒,他吻再次席卷而来。
他像是彻底撕碎那层温柔表象外衣。不再绅士,对她只有波涛汹涌占有欲。
她呼吸被夺去,他舌尖侵袭而入。
铺天盖地全是他气息,将她每寸都霸占。
几秒后,房门被打开,小鹿挂牌动荡两下。
房门打开,室橙黄全然偷溜出来,杨岁穿着睡衣,长发披肩,头上还戴着个毛茸茸猫耳朵发箍,张脸清透干净,看到柏寒知后,惊愕片刻,唇微启,刚要开口之际——
只见柏寒知迅速钻进房间,他脸迅速放大在眼前,他手捧住她脸,俯下身去吻她唇。另只手背过去,将房门轻轻合上,反锁。
她被猝不及防吻住,愣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被逼得连连后退,直至腰抵住身后书桌。
他直都搂着她腰,抵上书桌边沿时,他用手挡住,点都不疼。
他打开微信,给杨岁发条消息:【睡没。】
消息发过去,杨岁就秒回:【没呢。】
柏寒知缓缓起身,从自己裤子里摸出来样东西,揣进身上短裤,然后下床。
打开门,走出杨溢房间。
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杨岁聊天框里。
杨岁房间很大,有飘窗。碎花纱帘。
墙面刷成奶油色,吊灯毛茸茸。有个很大书架,上面摆满书,挂着灯串。
地上全铺着地毯,摆着大大小小玩偶,满屋子都是些可可爱爱小摆件儿。
总而言之,很温馨治愈。
就如同她这个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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