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双臂绕过她后颈，杨岁感受到脖子上传来
股凉意。
她低头看，脖子上凭空多出来
条蝴蝶形状
项链，镶满璀璨钻石。
蝴
听到动静后，杨岁哆嗦下。
柏寒知边吻她边接住快要滚落存钱罐。
“这东西迟早被你打碎。”轻啄她嘴唇，吊儿郎当调笑：“要亲多少次你才能适应？嗯？”
杨岁面红耳赤。
纸蝴蝶从存钱罐里溜出来不少，柏寒知拿起只，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杨岁把抢过去。
“啊？”
他突然道歉，让杨岁头雾水。
柏寒知捧住她脸，四目相对，黑眸幽幽。
“
不知道你会在那天给送情书。对不起，让你等这
久。”
杨岁眼眶迅速湿润，鼻尖发酸。
既然柏寒知都已经说这是他妹妹，她不应该直咬着不放，显得她很无理取闹小肚鸡肠。
而且柏寒知已经明确表明他有女朋友，这就够。
杨岁没说话，缓缓抬手搂住他脖子，主动抱住他。
柏寒知没有回复Alice消息，将手机锁屏，往桌上扔。
手顺势搂住她腰，侧头去吻她脸颊，“不生气？”
每次她问这种没营养并且涉及盲区问题，柏寒知回答都是——不知道，不清楚。
有那点敷衍和无情。从来都没当成回事儿。
手机又响。
果不其然。
Alice给他回复是：【sorry，不是故意，因为喜欢男孩子好像不喜欢，心情有点不好，所以才想跟你说说话，以后会注意。\可怜\】
每只纸蝴蝶上都写那些羞耻少女心事，她才不好意思让柏寒知看到，太尴尬。
柏寒知倒也没有非要去看，而是若有所思说句：“你蝴蝶飞出来。”
杨岁有点茫然，更有点心虚，还以为他发现什，“什？”
她下意识寻找番，想看看是不是还有遗漏纸蝴蝶被他拿去。
柏寒知手伸进裤兜，摸出样东西。
她颤抖着唇，昂起头，以吻来给予回应。
火旦点燃便有燎原之势。
柏寒知很快占领主导权，反客为主，攻城略地。
杨岁身体不断往后退，直至被他逼得毫无退路，连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他便顺势捞起她腿，缠上他腰。
慌乱间，她再次碰到桌上玻璃存钱罐。
他这话让她觉得窘迫，“只是”
“你只是吃醋，对吧。”柏寒知替她回答，尾音上挑，裹着得意和促狭，“理解。”
杨岁哑口无言。
“吃醋就说出来，憋着不难受？”柏寒知手顺着她黑发，说教口吻。
随即话锋转，又郑重其事道歉：“还有，对不起。”
柏寒知再次将手机递给杨岁。坦坦荡荡大大方方，让她看个够。
杨岁倒也不避讳，仔细看看他们聊天记录。上次聊天是Alice问他昵称“岁宝”是什意思，柏寒知回条语音消息。
杨岁点开那条语音听，他说：“女朋友名字。”
听到柏寒知这条语音消息，杨岁心里头酸楚和憋闷，瞬间烟消云散。
虽然她注意到Alice之后给他打过几次语音电话，很好奇他们都聊什，可她终究还是选择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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