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柏寒知强制性打断。
“您想多。”
柏寒知听懂柏振兴话中意思,也明白他顾虑,但对于柏振兴这轻浮思想他还是会觉得很冒犯。
“她是女朋友。”柏寒知凝眸看着柏振兴,字顿:“对待感情们都很认真,并没有
柏振兴吓跳,发现手机铃声恰巧是从他身后发出来,他下意识挪下身体,从沙发缝隙中找到手机。
手机壳是粉色,背面还黏着个很大丝质蝴蝶结。
杨岁手机。
柏寒知:“”
他就说,杨岁回避行为,完全就是多此举。
柏振兴没拒绝,接过来。
他走到沙发前坐下,扫视圈,沙发和茶几上都很乱,沙发上靠枕被扔得遍地都是,而且地上还摆着几个纸巾团。
这空气中,弥漫着股说不清道不明味道。
缱绻、悱恻。浓稠荷尔蒙气息。
柏寒知也注意到脚边几个纸巾团,眼皮跳。
没拖鞋?”
“嗯。”柏寒知从容往屋里走,“进来就行,保洁明天会来打扫。”
既然柏寒知都这说,柏振兴倒也不客气,穿着鞋走进去。
他很少来柏寒知这里。
上次来,也是第次来,好像是柏寒知大学刚入学那会儿,柏寒知提出要搬出来住,他跟着过来看眼。
“知道,你已经成年,有男女关系很正常。”柏振兴将杨岁手机拿出来,还在响,有人给她打电话,柏振兴并未多看,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非常尊重对方隐私。
继续说:“但得提醒你句,别玩得太过火”
柏振兴同为男人,他像柏寒知这大时候玩得更花,什样儿女人没经历过。男人嘛,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只是他不希望柏寒知私生活太乱。
柏寒知从小就被他严加管教,被保护得很好,很单纯。现在上大学,在外头独居,人大也管不住,不知道认识些什人,头发也染成这德行。就怕被那些有心人利用,越带越偏。
想到这儿,柏振兴面色越发肃穆,他板着脸孔,“年纪小,头次尝鲜,那也要有个度,别什乌七八糟女人都”
不过他表面仍旧古井无波,淡定从容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言不发喝口饮料。
柏振兴到底是过来人,毕竟也是情场上把老手。从柏寒知那长时间不开门到出现在门口双女鞋,他就立马猜到柏寒知刚才在干什。
“叮叮叮——”
道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破这沉寂氛围。
这套公寓是柏寒知母亲名下,他母亲当年在江大读本科时也为摆脱家里,偷偷买套房独居。这套公寓不小,地段也寸土寸金,只是柏振兴不喜欢这里,单纯是因为与前妻私人恩怨。
第次来,屋子里还摆满前妻留下东西,生活物品和照片之类。恨屋及乌道理,厌恶前妻这个人,跟她有关所有东西都厌恶。当下命令柏寒知回家里住,可柏寒知却吃称砣铁心要住在这儿,不惜和他针锋相对。
今天突发奇想来找柏寒知,其实目很简单,为缓和父子关系。
直这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柏振兴不喝饮料,柏寒知去吧台拿瓶依云矿泉水递过去,“这儿只有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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