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断片,就她这状态,她也能猜出来昨晚发生什,并且疯狂到什地步。
她走出去,找圈,没找到柏寒知。
于是就从包里拿出手机想给柏寒知打个电话,结果看到柏寒知消息:【爸有事叫回家趟,给你买早餐,醒热下。】
杨岁实在懒得动,也没有拿去加热,直接将就着吃。
消息通知栏里还有条私信,是Alice发来:【几点见面?】
因为宿醉,杨岁整晚都睡得不踏实。
很难受,总是想吐。
就算难受,她也觉睡觉到日上三竿。
醒过来时,嗓子又干又哑,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走好会儿神,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
除记得昨晚在大排档吃烧烤喝酒之外,其他什都不记得。
她直都太害羞,像含羞草似,碰就缩。
结果喝酒,登时让她判若两人,像是开启她所有反骨,变得异常主动和热情,好似把烧得正旺火,她更比那酒精还烈,更上头。
而他失去主导权,似乎全掌握在她呼吸间。
窗户还开着,晚间风穿过窗帘边角,似有若无撩起她几缕发丝。她沉醉看着眼前人。
只有在这种时候,杨岁才能有清晰真实感。
被子将自己裹个严严实实,没两秒钟,就看见被子下隆起那团有着细微起伏,从被子里传来幽幽怨怨啜泣声:“姗姗说得对,男人没个好东西。”
她哭,柏寒知立马意识到自己刚才态度确实有点凶。
掀开被子将她搂,擦拭她眼泪,“别哭,错,错。”
杨岁今晚好像格外多愁善感,哭得更凶。
“你偷偷摸摸跑出去喝酒还不搭理,能不担心吗?”柏寒知边拍着她背,温柔又耐心安抚轻哄,“们岁宝最乖,以后就算喝酒也要在场才行,好不好?”
杨岁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Alice向她宣战来着。
那股子烦闷重新席卷而来,她连吃早
断片。
床上只有她个人,柏寒知不知踪影。
床头柜上还摆着杯牛奶,柏寒知给她准备。
她口渴得要命,拿起杯子饮而尽。
腿落地,晃两下,浑身上下都很酸累。腰间有用力掐过痕迹,胸口,脖颈,都是。
柏寒知属于她。
完完全全属于她。
“不喜欢你妹妹,点也不喜欢。”杨岁艰难开口,还残留着哭腔,“你也不准喜欢她!”
就连命令,她都说得毫无威慑力,倒像极软绵绵撒娇。
柏寒知呼吸粗重,去吻她早已湿透发鬓,“只喜欢你。”-
柏寒知从来都不是个有耐心人,谁知道杨岁在他面前哭,他就手足无措。
明明错是她,他也正在生气,结果她掉几滴眼泪珠子,他还生个屁气,她要是再哭下去,估计他都得让她甩自己两巴掌来出出气。
杨岁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只记得柏寒知刚才直拒绝她亲吻。
都说酒壮怂人胆,她直接按住柏寒知肩膀,往他身上扑,学着他平时吻她样子,吻滑过喉结到耳垂,在他耳边轻轻说两个字。
这两个字太过羞耻和禁忌,柏寒知身体绷,难以置信这话是从杨岁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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