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岁手里握着他手机,整个人都在抖,她肩膀被他抓得很痛,这点痛蔓延到心脏,她还是没忍住落泪,情绪失控。
“柏寒知,很喜欢你。”她扭过头,将眼泪迅速擦掉,哽咽着说:“做切改变都是为你,但希望们之间是对等关系,可现在看来是在痴心妄想,们之间从来都不对等。无论怎改变都不够好,远远不配站在你身边。”
杨岁将手机还给他,往后退步,又重复遍:“柏寒知,喜欢你,真好喜欢。可不能为喜欢你,连尊严都不要。”
她如鲠在喉,不知道用多大力气,“对不起,只能陪你到这里。”
他心烦意乱闭闭眼睛,最后摸出手机,“你不信说,让Alice跟你说。”
他作势给Alice打电话。
怎料,杨岁把抢过他手机。
“不想知道你们之间事情!”杨岁索性顺着这个理由往下说。
浓烈罪恶感几乎将她淹没,她觉得自己卑鄙、自私,也过于自卑和懦弱。
头发为气他成分更多。”
当初Alice提出让他染金发,他本来开始想拒绝,可转念想,柏振兴向来保守老派,如果他染头发,能让柏振兴不舒服,那他目就达到,他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要脱离他所有掌控。
柏寒知以为这样解释,杨岁肯定会相信他理解他,可她反应却完全出乎他意料。
她抬起头,睫毛轻颤着,不由想到柏振兴今天说话。
“所以你也是为气你爸爸,才跟这样个在你爸爸眼里哪里都不达标人在起吗?”
可她自卑,也让她格外看重自尊。
她无法跟他说是因为他父亲逼她分手。她不能说,仿佛这是她守护自己尊严种方式。
如果她再试图挑战权威,不知道柏振兴会再做什,用钱、用手段,将他们如同蝼蚁家踩在脚下。
她可以被侮辱,但她家人不可以。
所以她才如此自私以Alice为由,提出分手。她明明知道柏寒知不会跟Alice发生什。
柏寒知紧紧蹙着眉,眯起眼,语气夹杂着几分戾气和错愕:“你就这想?”
他搞不懂,杨岁为什突然间翻脸不认人,变得这反常和咄咄逼人,句句曲解他意思。
杨岁觉得腿软,好像快要站不住,可她还是逼迫自己稳住身形。
她觉得自己罪恶深重,她不敢再看柏寒知那受伤眼神,她别开眼,艰难开口:“们分手吧。”
“你可以跟闹,怎闹都行。”柏寒知握住她肩膀,力度大几分,“唯独分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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