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学金融,学这久也不是白学。
短短几天时间,他投进去钱就翻好几番。
杨岁还没进来就开始叫他
“没有生过气。”她犹豫会儿,还是说,“刚才遇到你爸爸,他他跟道歉。”
柏寒知像是预料之中,却还是故意怪哼声,狂妄口吻:“算他识相。”
杨岁笑笑。
“还分手吗?”他问。
杨岁鼻子发酸,毫不犹豫摇头。
“累吧。”柏寒知声音很低,他往旁边挪出点空位,“躺上来歇会儿。”
杨岁立马摇头,提醒:“这是在医院。”
柏寒知去抓她手,“没人进来,赶紧。”
杨岁还是不愿意,万等会儿护士进来呢。
柏寒知见来硬不管用,只能来软,叹口气:“想要你抱抱,现在很难受。”
远之后,又忍不住回头瞥眼,看见杨岁朝病房跑去,步伐轻快,像得到糖果小孩子样满足欢乐。
杨岁跑进病房,正巧撞见柏寒知想起身,她紧张喊:“你干嘛!”
柏寒知身形顿,撩起眼皮看过来,看到杨岁后,所有焦躁心慌情绪都得以抚慰,他还以为杨岁扔下他走呢。
“去找你。”他淡淡说。
“医生说你现在不能乱动,你马上给躺好!”她皱着眉,用着勒令口吻。
“以后也不准再提。”他扣住她下巴,吻吻她发顶,嗓音很沉,带着严肃:“不管遇到什事情都要跟说,交给来处理。”
“杨岁,你要相信。不希望们之间有任何猜疑。”-
柏寒知住院期间,是静姨来照顾他,杨岁每天都有去学校上课,只是下课之后会来医院看柏寒知。
今天是星期四,但明天是端午节,放假三天。今天下课早,杨岁到医院时,静姨不在,柏寒知说静姨回家给他拿换洗衣服去,还没回来。
在杨岁来之前,柏寒知正捧着电脑看股市。他住院这几天也没有闲着,既然想好要创业,他肯定就会付出行动。只是现在才上大,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他现在最初步行动就是先从母亲留给他账户里提些钱出来,买点股票。
说着,他还煞有介事露出痛苦表情,“要抱抱才能好。”
杨岁哪里扛得住这个,只好妥协,“好吧好吧。”
她脱掉鞋,躺上床。
柏寒知插针那只手不能动,只能用只手揽住杨岁,杨岁则是抱住他胸膛,本来怕枕在他胳膊上会压到他,但他根本就不给她任何闪躲机会就将她搂在怀中,他低下头吻吻她发顶,问:“还生气吗?”
杨岁愣两秒,眼睫在轻颤。
下秒,柏寒知果然听话躺下来。
杨岁走到病床前,她仔细看看柏寒知手臂上针头,确认没有血回流现象后又看看袋子里液体,还没有输完。
她坐在病床边,柏寒知盯着她,随后没有插针那只手缓缓抬起来,去摸她脸和她哭得红肿眼睛。
杨岁没有闪躲,而是用脸颊在他手心蹭蹭,像小猫撒娇。
他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血色,神色憔悴虚弱,他头发被剃掉,头皮是截短硬黑茬儿,将他面部线条彰显得愈发冷硬分明,五官更加立体,眉眼深邃。那双漆黑深长眼睛紧盯着她,眼神灼灼也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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