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岁有点站不起来,腿麻。
柏寒知将她拉起来,她像没骨头似靠进他怀里,两人时都无言,沉默拥抱着。
他手指轻轻擦擦她嘴角。
就是这样个举动,羞得杨岁无颜见人,抗拒扭过头去,怪哼声,像小猫撒娇似。
惹来柏寒知越发愉悦笑声,她似乎嫌她还不够尴尬,轻描淡写补句:“你知不知道你喝醉那次,也这样”
于是她心横,咬牙。
什都没说,只主动去吻他。
柏寒知本来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呢,结果她突然来这出,他怎可能扛得住,不想让事情越来越脱离控制,于是他去拽她胳膊,想制止她危险行为。
谁知杨岁忽然撩起他衣角,跪在地上。
柏寒知忽而觉得有点腿软,他连指尖都在发麻,无意识蜷缩几下。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有点难以启齿。
这个村不大,离镇上也不算远,步行差不多二十分钟。现在时间也还早就像柏寒知说,他们散着步也就走过去
其中暗示意味太浓。
柏寒知听之后,慢悠悠笑声,听上去很愉悦样子。
杨岁脸轰然热,臊得很。
虽然柏寒知没有像说那样把她衣服扒得件不剩,但是她衣服也七零八落,尤其是上身t恤,本来领口就宽松,被柏寒知东拉西拽,扯得明显大圈,露出大半个香肩。
他将杨岁按在树干上胡乱亲通后,脑袋埋进她肩窝里,整个人都像是依附她而生,慵懒而无力靠在她身上。
正处于炎热夏季,尤其是今晚,格外闷热。
黑漆漆树林里,四周都是窸窸窣窣虫鸣声,但彼此急促呼吸声却又格外突兀,杨岁不由自主抿紧唇,快速调整着呼吸,胸膛还是不断起伏着。
本来就热,两人还抱得这紧,杨岁觉得整个人都热烘烘,她实在有点受不,忍不住伸出手推推柏寒知。
“你不准说!”杨岁羞耻万分,使劲儿拧他腰。
说话时,两腮酸得厉
他还是如刚才那样,轻轻揉着她脑袋,时不时去捏捏她发烫耳垂。
这不知道是片什树林,每颗树都长得很高,树叶茂密。
脚底下踩着干枯树叶,她跪下去时,明显有清脆挤压声。微风吹过,是温热,没有丝清凉。
四周没有路灯,夜色正浓。月光温柔而缱绻。
他们就躲在农家乐墙院后,院子里欢声笑语随着风传出来,淹没在这树林间那记难耐又禁忌秘密。
柏寒知抬抬头,亲下她额头,然后揉揉她脑袋,“没事,缓会儿就行。”
他这语气,像是在哄人似,也莫名有种欣慰?
就好像自己家傻孩子终于长大,知道疼老父亲?
有点奇怪,但是也莫名激励杨岁。
他虽嘴上说着没事,可杨岁知道他到底有多不好受,因为存在感实在是太强。
结果刚推下,柏寒知就将她抱得更紧,亲亲她脖颈,哑声说:“别乱动。”
他像是压抑着极大痛苦。
杨岁果然动不敢动。老老实实任由他抱着。
可想想,还是觉得于心不忍。
安静会儿,她轻轻说:“今天早上在来路上看见镇上有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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