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盈玉很快又不笑:“人家就看准你这好摆弄性儿。”
话说得不好听,但江明月理解其实也差不多。
越仲山不是会做赔本买卖人,他会这操作,只能是因为没看上江明月能翻出他手掌心。
江明月倒也没觉得不忿,可能跟自己太有自知之明有很大关心。
“妈,”江明月拖长音调叫她,“他没把怎样,再说,咱能不能讲讲理?嗯?下周还去接大哥呢,光凭个人,事情办成什样您也知道,大哥这会儿能出来吗?”
江明月解释说:“不是咱们家,是越仲山那边。”
不可撤销人生保全信托,受益人多为配偶和子女。
他抿抿嘴,配偶这两个字让他觉得脸热,没看徐盈玉:“他秘书跟联系,具体到时候才知道。”
她看两眼江明月,迟疑道:“多少钱?”
秘书在电话里跟他说过,对徐盈玉更没什不能告诉,江明月说个数字,徐盈玉脸上表情就变得有些奇怪。
晚上回家,徐盈玉不很热情,越仲山也浑身冷淡,饭桌上只有江明月肯调节气氛,但不太够,顿饭下来,也不过是三言两语。
刚吃完饭,徐盈玉就说约别太太做脸,将近七点钟光景出门。
越仲山在大厅左侧开放式书房办公,八点多时候,秘书送来份文件,江明月给他找自己钢笔签字。
秘书时间还没有要走意思,江明月让他们谈,自己上楼。
徐盈玉叫他回来,是不放心他,这段时间压肚子话想说,闹别扭也是暂时,没多久,也就回来,跟江明月到二楼小茶厅说话。
徐盈玉顿顿,道:“反正这些事儿在心里永远过不去。”
什事,江明月知道,三年前不明不白那晚,和江家危急时分越家提出婚事,江明月大包大揽地应下来,她不愿意,更多是心疼。
江明月脸上
结婚之前,江家律师拟定需要江明月跟越仲山签婚前协议繁琐详尽,他这边信托又顿操作,将来不管怎样,江明月财产都跟越仲山没有毛钱关系,原本,越仲山也是。
可现在他却又有这手操作,跟拿着十个亿白送江明月没什差别。
江明月知道徐盈玉想什,不过他自己倒很平静:“这也是种保护财产办法,就去签个字,退万讲,以后万他有经济纠纷,不管欠多少,人家怎清算都算不到这笔钱上面,到时候他找要,也不可能不给。”
徐盈玉被他理所当然语气弄得有些好笑,绷着脸笑下:“怎就不可能不给?签到你名下,就是你钱。”
江明月笑嘻嘻地抓她手:“那也太蔫坏点儿。”
先说些近况,徐盈玉社交圈子直不算大,数下来,除打牌和做脸,也只剩下看秀和买楼,最近因为担心江明楷,后两项就免。
当下正是马齿苋青黄不接时节,着手重来,江明月能做有限,大多是些准备工作,也给实验室其他师兄师姐打打下手,洗试管是日常作业。
所以,这学期除研究生考试之外,他基本没别重要事。
“下周要跟信托见个面。”江明月说,“其他没,就是上课。”
徐盈玉最近都没听到信托那边有什消息,道:“谁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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