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把自己代入他身边陪“临聘顾问”视察公司和车间领导,就很能理解他们脸上隐藏起来不耐烦。
他又点开照片看看,给越仲廉回个捂着嘴笑表情。
就不能再放着这家电子元件等它还去缠江家。
挂电话,江明月以个软趴趴大字型扑在床正中间,侧脸贴在被面上,挤得嘴巴变形,背着手有下没下地捶着腰。
昨晚最后那次,他被压在浴室瓷砖墙面上很久,今早照镜子,看到两边蝴蝶骨都被蹭得很红,才明白后来越仲山为什反复碰好几遍。
不过好在没有破皮,也没感觉十分疼,主要是当时踮着脚,全靠腰上力气和越仲山手,今天整天都不太能久站。
要戴套。江明月把脸埋进被子里,脸皮烧得发烫。
定要戴套,不戴套之后清理就没有次不引向不纯洁方向。
趴会儿,想着这两天可以回个家,正好修复下破碎兄弟情,手机响。
越仲廉发来张照片,是车间里穿着工装越仲山,两个人这次算微服私访,以分公司分部临时顾问名义去。
级别降十万八千米,所以照片里车间乱得很真实,点没有迎接检查痕迹。
越仲廉是隔有段距离拍,也不是越仲山正脸,但不高兴情绪仍然十分富有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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