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越仲山护着他头,把他放在枕头上,又给他盖被子,也把声音放得很轻:“没事,接着睡。”
可能话都没说完,江明月就又次睡着,手还盖在脸上。
越仲山把他手拿下来,挨个指腹捏过遍,才放进被窝里。
洗过澡以后,越仲山就睡在房间里长沙发上,腰上搭条毯子,面朝大床方向。
江明月稍微睡会儿,就又迷糊着醒过来,只手在座椅上摸索着说冷。
越仲山给他盖上自己西服,却很快就被他扯开,又说热。
他缠人不轻,越仲山只当他没喝过酒经不住,说句心里话,也喜欢被他折腾。
良久,听见声难受,才清醒过来,想到不该把醉鬼蜷在他车上,该找个地方给江明月休息。
眼下这种状况,越仲山实在不想立刻送他回去,所以绕个弯子,问江明月要不要先去医院开点解酒药。
可江明月醉,待在他车里,还没有像以前样好像总是想躲着他,所以就连暑气、嘈杂和车尾气都跟着变得可爱起来。
喝点水之后,江明月精神好点,只是眼睛里好像含着很多水,半睁着看人时,总带着笑。
越仲山头昏脑胀,视线没从他身上挪开过。
“有没有看到景语。”
“没有。”越仲山压根不知道景语是谁,“你找她?”
手动作很小心,低声说:“别动。”
江明月听见说话声就不喝,转开脸躲着杯口看他:“啊?”
嘴唇也是红红,润着水光,表情却呆得要命。
“没事。”越仲山狠咽下口水,狼狈地移开眼,“还喝吗?”
江明月说:“哦。”
没多久,他听见江明月不安分动静,但他开始没有
江明月把脸往车窗上贴,扒开他伸过来手,不要他碰,咕哝着说只想睡觉。
越仲山就把他带回家。
他虽然没打算干什,但仍清楚这样行为不算光明正大,却也没停下给司机拨电话手。
在路上就给江明月喝解酒汤,走到半路,江明月终于靠着他睡着,不再要这个要那个。
越仲山抱他上楼,进主卧,背挨到床垫时,江明月醒,长又密睫毛颤颤,没能睁开,只手盖在脸上,蹭蹭,嗫喏着问:“干什?”
“不找。”江明月眼神有些茫然,又说遍,“不找。”
两个人说很多没有营养话,江明月闭上眼像睡着样不理人时候,越仲山就盯着他看。
看会儿,移开视线,隔会儿再转回去。
他开始没注意过他们在车里待多久,可能有半个小时,可能只是几分钟,也没想过接下来怎办。
他就像个没经验毛头小子,坐在江明月身边,时不时接句话,血液里多巴胺严重超标,浑身上下都焦虑得过头,又兴奋到喉结哽得发疼。
这个哦应该是要喝,越仲山就继续喂。
但他会儿笑,会儿又“啊?”,说不老实其实没怎乱动,说老实却又有些叫人不知怎对付他皮。
盛夏里,天刚擦黑时候,地上全是暑气。
越仲山开着车里冷气,但他身后车门直没关,所以不断有暖风混着花香飘进来。
江明月升学宴办很热闹,场地前后全是车,他附近来来回回车笛声也从没断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