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师。”越仲山低声叫他,“怎追你比较快?”
江明月说:“不知道。”
“别人怎追你。”
“没人追。”
越仲山有些失落似,用点沙哑低音说:“怎这样。”
“你根本没有追。”江明月想把手拿出来,不让他没完没地亲,但没成功,只好用指头戳越仲山嘴唇,“你只知道亲嘴,亲嘴,亲嘴。”
越仲山把他抱得紧点。
“早就追过你,送花都不知道送多少次,”他嗓音冷淡,还不忘拿江明月话挤兑江明楷,显示自己好得多,“天天不重样,也不是让秘书选。”
“每天接送你上学,请你吃烛光晚餐,周末约会,你吃水果削皮,上回让江明楷红白混着灌两瓶,他是不是没再骂过你?”
但想想又感觉非常奇怪,恐怕说出来越仲山就会笑话他。
他脸上还很烫,舌尖发麻,被含着用力吮过,有点疼,嘴唇上好像还有越仲山口水,江明月偷偷用睡衣袖子擦好几下,心仍是砰砰得跳。
越仲山有好会儿没发出任何动静,等江明月都快睡着,他才说:“现在可以抱你吗。”
江明月很轻地“嗯?”声,他就用胳膊撑起上半身,忍很久似探手把江明月搂过去。
他怀里是热,有江明月熟悉很浅柑橘尾调,被体温烘得很暖,江明月放在他脖子附近手半握下,被他举到面前亲口指尖。
江明月被压在床边上亲得没力气,后腰上越仲山硬邦邦胳膊勒得他生疼,扭着脸手脚并用地推越仲山。
但他离开江明月嘴唇,又轻轻地碰江明月耳朵和脖子,弄得很痒。
江明月好不容易才翻个身爬走,到自己那边躺下,天冷,替换厚些烟灰色豆豆毯拉到头顶,盖住发红脸。
越仲山站在原地看他会儿,走去关灯,然后上床。
江明月在黑暗里闷闷地问他:“你怎老这样啊。”
江明月说:“你说喝两杯。”
越仲山看他乖,又拨开他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下。
“重新打。”越仲山没那好说话,捏着他脸上肉非要个公平公正。
江明月立场非常不坚定:“那就加十分。”
越仲山只知道自己不及格,但不知道不及格是五十分还是三十分,但也满意,长手长脚圈着江明月。
“你记不记得还在追。”
“记得。”越仲山说,“你要打分吗?”
江明月想想,说:“要。”
越仲山轻轻地在他背上抚摸,掌心描摹着他骨头形状:“江老师,打多少分?”
“不及格。”江明月含糊地说。
越仲山离他有些远,要靠过去江明月总是不让,只好隔着两条胳膊距离说:“怎?”
江明月想说凭什老是突然接吻,之前回家那次也是,早上起来好好地说话,出门之前就被他按在门上猛亲好会儿,后来江明楷都看出来。
但他有点说不出口,半天,只憋出句:“你知道。”
“不知道。”越仲山被他孩子似懵懂弄得胸口发涨,但声音很低,听起来好像只是临睡前陪他玩儿似闲聊。
江明月想跟他讲讲道理,现在他们只是结婚,还没谈恋爱,越仲山说追他还不到个月,不能动不动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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