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反复复换着花样亲,到最后,面上却仍是派隐忍神色,好像憋得不轻。
搂着江明月等他回神时,还低头拿屈起食指来回蹭江明月红脸蛋,哑声说:“敬酒不吃,只好吃杯罚酒。”
江明月敢怒不敢言,倒是睡意确实跑大半,被越仲山别有深意地抱好会儿,才硬着头皮说:“怎还没好,想上厕所。”
底下反应把江明月吓得够呛,越仲山脸色也不好看。
他没说话,又捏着江明月脸在他嘴巴上用力亲下,松开江明月下床。
“要亲你。”
江明月说:“不行。”
但他说完也没动,很乖地被越仲山拢在身下,握着半张脸,拇指在他眼角摩挲,眼睛也闭着。
“亲下。”
“骗人。”
越仲山回手关门,走到床边,支条腿上去,探身先用只手握着他半张脸揉揉。
他刚睡醒没多久,身上很热,脸皮也是,又滑腻得留手。
越仲山就没把手拿开,趁势压着他向后倒,另只手护着他后脑勺,点没摔着他。
身下是缠成团豆豆毯,裹着江明月两只脚,成束缚茧,动不。
他又困,没什力气硬来,也不躲,偏过脸往越仲山手心里歪歪:“还想睡。”
妆镜旁边立式衣架上。
江明月口气睡到三点钟,醒过来时候云里雾里,浑身都没劲儿,直赖在床上,醒来后乱滚几圈,毯子揉成团,被他压在肚子下面,歪斜地趴着。
越仲山进门就看到他那样,侧脸贴在床上,面朝门口,脸无欲无求麻木。
阿姨跟在他身后,正在跟他说话,见状也顿顿,笑说:“饭也不吃,这是要成仙。”
江明月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不过阿姨不让他尴尬,已经走开,只有越仲山倚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他。
他上身只穿件深色印暗纹烂花棉质衬衣,没遮没拦,西裤底下什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江明月顶着头鸡窝似头发坐在床边,看什恐怖东西样注视着越仲山,绕到另边才也下
越仲山低下头,几乎跟他碰着额头,夹杂着气音说:“不骗。”
江明月睁开眼看他眼,很快又闭上,嘴角有点点笑,不肯露出来,还是说:“不行。”
越仲山没再问他,直接在他红嘴唇上咬下,没退开,安抚似碰碰,就接着吻下去。
掌着江明月侧脸那只手滑到后颈,捏住把人往自己嘴边送。
江明月叫他亲得七荤八素,不知什时候,被抱着坐起来,跨坐在越仲山腿上,两条胳膊绕在他肩头,软绵绵地搭着。
“晚上怎办。”越仲山说,“不睡?”
江明月没说话,只把眼睛闭着,睫毛长长得盖着下眼睑,有点卷翘弧度,不过不夸张,眼皮上能看到细细淡青色血管。
越仲山撑着上半身看他会,房间里安静得过分,除呼吸声什都没有。
他低声说:“江明月。”
“嗯?”
“怎这早。”
“今天周末,本来就是加班。”
“哦。”江明月说,“那你辛苦。”
越仲山学他说话:“般辛苦。”
江明月扒拉几下头发,感觉乱得难以拯救,就又去拽自己歪歪扭扭睡衣,半低着头说:“你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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