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被他笑得有点脸红,瞪着眼说:“告状怎,你有理你也告。”
“又不是被吓得想离婚时候。”
“没有。”江明月道,“是你说受不就离,说什?整天只知道造谣。”
江明楷在他对面站,闻言伸手在他头上使劲揉,江明月大声喊“妈”,徐盈玉嘴里各打五十大板地说“这大人还打架”,其实筷子敲在江明楷手腕上,才松手上楼。
江明楷走,徐盈玉问江明月:“你哥说什,什吓得想
江明楷没理他,徐盈玉说:“那也不至于这着急……温石堡多远,你走夜?”
从小不爱被人管,这算江明楷耐心最大限度,说:“忙到后半夜,想起来才去。上去睡会儿。”
但说完他又没立刻走,问继续埋头吃东西江明月:“什时候回来,什时候走?”
江明月道:“前天回来,今天走。”
“还以为你闹这久别扭。”江明楷道,“再待晚。”
佣人道:“知道,马上好。”
徐盈玉问:“从哪回来?”
江明楷道:“外面。”
江明月闷笑声,徐盈玉也埋怨:“好好说话。”
“温石堡。”江明楷说个地名,拿过江明月没动牛奶几口喝光,“说您也不知道。”
他以前来过临市,留下印象只有冷和干燥,跟海城完全相反,江明月本来计划,是给越仲山过完生日就回去,返程机票都是起买。
但显然制定计划就是为破坏,因为他最后直待到越仲山处理完这边事,两个人才起回海城。
而且越仲山显得不急不忙,出差也开始标准朝九晚五,周六还休息天,自己开车,带江明月去趟郊区。
江明月在临市待满周,越仲山在临市固定住所里也添置更多东西,比起他刚到那天,简直天壤之别。
过元旦,时间就走得更快。
“你今天在家?”
“晚上在家吃饭。”
江明月想想,说:“那叫越仲山过来。”
江明楷不置可否,江明月又说:“这回不许你灌他。”
江明楷扯着嘴角笑下,手抓着椅背垂眼看江明月:“他还告状?”
“怎就不知道,红丰村边上,上半年听说底下有矿。”
她还真知道,江明楷笑下:“嗯,就那儿。”
徐盈玉看出他饿狠,也不急着再说什,等他吃完,才问:“多大个矿,挖什东西,要你跑趟去看?”
“没事儿。”江明楷吃得多也吃得快,要起身上楼,江明月还在吃第二个汤包,“他那信托,”他看眼江明月,“投点,就去看眼。”
他说是家里信托,江明月抓着话音尾巴抬起头,说:“谢谢哥。”
从临市回海城后,参加次实验室团建,江明月回家住两天。
第三天早,在早餐桌上碰上进门江明楷,穿件长风衣,黑色小羊皮手套塞进口袋里,露出半截,衣摆打褶,进门就脱,扔在沙发上。
头发挺整齐,脸上也精神,眸光透亮,只有下巴冒点胡茬,像整晚没睡。
江明月吸着汤包含糊叫声“哥”,他拉开椅子坐下,佣人忙帮他拿碗筷,去取除他没人吃山楂果酱,江明楷又交待:“煎俩鸡蛋,要熟。”
桌上溏心蛋他看都不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