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只是浅浅碰,但越仲山就有个粘上就撒不开手毛病,不退开,反而越吻越深,把江明月牢牢压制,大手里卡着把细腰。
江明月腿根硌着后视镜,含糊说声疼,就被越仲山捞起大腿,提在腰上。
只是接吻,架势却像要做全套。
分开时,两个人都不算体面。
江明月衬衣下摆被扯出截,领口也乱,嘴唇鲜红,润着水光,但跟越仲山比起来,又好太多。
越仲山人精样,知道如果真是“两次”,江明月不会这正式跟他提。
江明月说也确实不是字面意思上两次。
眼看这事没谈拢,江明月在无意识间吃东西不是很积极,越仲山很快就说:“原来叫出来不是约会,是要分居。”
他打扮番神采飞扬地来,江明月哪能真因为这个就摆脸色,见他虽然带着气,但也确实失落,所以低头塞两口,说:“回家再理论。”
越仲山嘴上应声好,条长腿就在桌子下面插.进他两腿间,膝盖时不时碰着江明月大腿。
过年二十九,除大多数看着心情不好很不好惹之外,其实有时还会有点中二病,对着江明月无条件触发,主要还挺坦率,很多时候就让人觉得他就是故意。
江明月见他心情不错,原本在犹豫什时候开口话,索性直说,没想到换来个即刻变脸表演。
“不行。”越仲山凝眉时目光锋利,看向江明月时点不掩饰自己不满意,“没必要。”
“你们要聚餐,要团建,白天出门,都可以,可晚上得回家。”他见江明月不说话,面上更恼,但好歹知道压点语气,“住回宿舍,晚上灯关不就是睡觉?”他又说遍,“没必要。”
江明月道:“那在家不也是睡觉。”
他坐在驾驶座,江明月坐副驾,怀里抱着他大衣,面朝外趴在玻璃降到底车窗上。
等好会儿,回过头时,看他仍脸色铁青,西服裤里团隆起十分明显,是还没平息,时间不知道好笑还是尴尬。
四目相对,越仲山却没什不好意思,只是憋得烦躁,伸手在江明月脸上狠掐把,留下红红指印,凑过去含住
江明月要退,又被他用两条腿牢牢夹住。
江明月瞪他,他好整以暇地看回来。
那朵纸花被拆开以后又复原,越仲山把它送到江明月眼底下。
上头送花,下头蹭腿,他顶着张严肃脸做这些龌龊下流动作,让江明月顿鸿门宴吃得坐立不安,无所获,落败而逃。
车停在地下三层,四处无人,两个人倚着车门接吻。
越仲山道:“也不光是睡觉。”
江明月猛得抬眼看他,越仲山面色如常,那点不高兴还在脸上挂着,见江明月瞪着眼脸红,语气才稍退让些:“你跟别人住起,留个人在家?”
江明月重申自己要求:“不是天天回去。朋友不多,室友就算最亲同学,他们三个早都已经签工作,两个不在海城,今年夏天毕业以后,再见面机会就少。说是偶尔回去两次。”
越仲山不知道对哪句话不满意,皱皱眉,但像是听进他话,先点点头,漫不经心地拆那朵餐巾折纸花,可随即就又问:“那是次,还是两次。”
江明月又沮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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