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仲山时间就没明白,江明月到底是在解释还是质问他乱翻东西,所以仍然不说话。
“你坐下。”
越仲山就坐下。
“没有每天想着跟你离婚。”
“知道。”越仲山说,“你跟在起,也有高兴时候,不是看不出来。”
床铺得很整齐,江明月趴上去,探手拿过应该是越仲山随手扔在枕头上几张纸。
是份离婚协议书复印件,江明月不太熟悉,草草翻几页,看见后面有他签名,才想起来,是去年江明楷给他那份。
本来是放在江明月自己书房柜子里,只待不到个月,就被江明月用碎纸机碎,那短时间之内,越仲山还是把它翻出来,江明月现在也不感到奇怪。
只是江明月自己都没怎认真看过,但这份复印件看起来却被仔细翻过,甚至时隔已久,江明月走,它又被主人翻出来查看。
江明月又在心里骂越仲山是猪,想不明白他抱着什样心情钻研这份离婚协议书,是自虐狂,但心里又很深地发酸。
苦只是因为你要走,你不想要,连痛苦都不可以吗?”
江明月不知道他什时候抓住自己手腕,他声音不高,字顿说得尤其清楚,手上力气却控制不住似大,握得他有些疼。
江明月拎着从酒店打包来晚饭上楼,在窗口看越仲山还站很久才走。
他身型高大,大衣里面身高定西装,踩着皮鞋,走在全是学生校园里,简直格格不入,又十足吸睛,路过人大多都要回头再看眼。
宿舍里空无人,除安静还是安静,越仲山说那段话就像是刻在江明月脑子里,反复回放,最后集中循环“你不想要”五个字。
江明月觉得这话没毛病,但又听着别扭:“不高兴时候也没有直想。”
越仲山说个“哦”,但听着不像那回事。
“很爱你,你知道吗?”
越仲山表情不像知道,但他点头说:“你说过。”
江明月心里因为他这个下意识表情而感到很不好受:“只说过次,以后要每天都对你说吗?觉得有点没
可能在越仲山心里,就是江明月边与他谈着恋爱,维持婚姻,边也做好准备,随时可以从中抽身吧。
他回来得很快,可能刚接到江明月说自己要回家,叫他不要再去学校电话就在路上,进门时候,气还没喘匀,卧室门开着,他就隔着客厅看床上江明月。
江明月冲他晃晃那份离婚协议书:“睡觉都抱着,研究出什结果?”
越仲山表情变变,皱着眉言不发,抿唇走到他面前,从他手里拿过去,放在床头柜上,又转回来看他。
江明月说:“后来就没有再想这件事,原件都碎纸机碎,你自己偷偷摸摸地拿走,个人惦记这久?”
江明月面朝墙壁躺在床上,想要确认越仲山“这辈子没这好过过”真实性。
他发觉自己希望那是真。
第二天,江明月只有节课,他在实验室待到四点,从柜子里拿书包,走出实验楼时候,左拐是出学校,右拐是回宿舍,江明月没有想太久,朝左走。
家里没有人,阿姨也不在。
江明月知道没人,但还是挨着推开好几个门,最后进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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