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周围排着人当中有人忍不住笑声。
“八嘎!”
怒喝之下,现场寂静,落针可闻。
顾文越感觉到对面说话东洋人在来回走动,脚步略有些烦躁。
顾文越这个人往日里虽然懒懒散散,可也不是那种会在关键时刻轻易露怯人。
他虽疼得在心中将东洋人祖宗十八代骂过遍,但毫无任何狰狞表情,反而是镇定自若,字正腔圆地说:“从你邀请方式来看,可能你来华夏礼仪之邦还不够久。”
“顾先生很不错,冷静,语言犀利。”
日本人虚虚地拍拍手掌,“跟顾总不愧是兄弟。”
顾文越听见他后面这句话,从字里行间微妙语气,瞬间明白,这个东洋人绑架自己是因为顾晋诚。
顾文越有些遗憾,为什当初他不能放下芥蒂学学东洋话呢?
好歹师夷长技以制夷,也不至于沦落到完全听不懂惨况。
“顾先生,很抱歉,以这粗鲁方式邀请你和见面。相信你定很好奇是谁,对吧?”
陌生且难听口音让顾文越找准方向,确是在自己对面,但对方是不远不近地站着,有居高临下气势。
但从角度判断,即便站着,此人个子也不高。
总不至于绑架他来找丁海麻烦?
顾文越琢磨起来,情绪几番转换,开始担心顾崇和顾晋诚安危。
副驾驶人听见后面窸窸窣窣声音,扭头压低声音呵斥:“你们少跟他说话!”
东洋人中文极不标准,几个字说得勉强能听懂。
紧接着,车子停下。
“顾先生还有心思来纠正中文发音,真是好样。”
“谢谢,应该。”顾文越浑身都有些不痛快,这东洋人到底玩什猫腻?
周围人都不敢小觑他,原本只是将他作为个不中用豪门少爷或者是小明星,有
所以,如果顾晋诚因为他被绑而赶来,很有可能身陷危险?
是何种程度危险?
顾文越大脑瞬息万变,对于全局毫无概念,以至于难以揣测后果。
“顾先生可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难道不想以待客之道邀请顾先生吗?是顾先生意孤‘兴’地拒绝递出去橄榄枝,所以无奈之下,只能‘出次’下策。”
顾文越皱皱眉,打断他话:“这个词叫做,出、此、下、策。”
顾文越不疾不徐地扬扬下下巴,示意自己嘴巴被封住,不可能回答他问题。
片刻安静。
落难者有这等从容,属实难得。
随后,顾文越感觉有人靠近,还很礼貌地说:“顾先生,胶布撕下来有点疼,你忍忍。”
顾文越还没做好准备,就感觉只手揪住左脸端发出“撕”声,嘴巴四周围有些疼得麻木,随后又开始骤然发热。
顾文越被人拽出去,随后是架着左右胳膊抬进个地方后被压在高背椅子上,他手臂和腿被重新绑过,死死地被捆在这把冷冰冰椅子上。
顾文越敏锐地感觉到周围应该有不少人,以种圆形或者扇形形状排列在周围。
椅子对面不远处应该还有个“主谋”在盯着自己,目光很直接犀利。
到底是不是要顾家钱?
急促凌乱脚步声跑向顾文越这边,随后是刻意压低声音但又因为情绪激动而压不住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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