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水瓶来掩饰心虚,眼神儿却忍不住往陆忱那边飘。
冷不防听陆忱问他:“昨天是不是吓到?”
“噗——”
宁晃口水喷出来,咳嗽得脸都红,努力伪装地镇定也跟着碎落地。
陆忱哭笑不得,拍着他背给他顺气:“就问问,你别慌。”
宁晃抱着煎蛋抱枕猛然坐起,吞吞口水。
要不,先想办法把钱还吧。
不然,让他肉偿怎办。
18
第二天,宁晃要回之前打工黑酒吧,把之前几天驻唱工资结。
他陷入片雪白纤维当中,什也瞧不见,只有柔软嘴唇磨蹭,温柔舌慢镜头似,点点顶开牙齿挤进来。
他抓紧窗帘,恍惚想,原来亲吻时,两条舌头是这样点点黏合在起。
纠缠良久,他闷哼着想推开对方,对方纹丝不动。
柔软衬衫下,肌肉紧实而有力。
他又抬高声音喊声:“陆忱。”
不、不对,万只是买还没有用过呢?
宁晃怀揣着侥幸心理,再次拉开禁忌而神秘抽屉。
家庭装大盒,32只。
数数,外层盒用掉10多片。
“完完——”
17
迷迷糊糊丢初吻宁晃半宿清醒,辗转反侧。
他生得好看,会弹吉他、寡言冷淡、又有几分傲气,活像是电视剧或漫画里走出来人物,正对那时少年少女胃口。
念书时候,上厕所溜达个来回功夫,就有许多人抻着脖子来看他,你捅捅你,说是高那个校庆唱歌吗?不是说有人给他写情书吗?
情书、表白、他什都记不得。
“接……咳咳……接个吻而已、有什可慌。”
陆忱憋着笑不搭茬。
车碾压过下水井盖,连带着车里挂着只小刺猬挂饰也跟着晃晃。
宁晃努力冷下脸
陆忱开车送他。
宁晃不愿看陆忱,只盯着窗外掠过风景,嘴里嘀咕:“还能丢?”
陆忱便笑:“祖宗,你万丢呢?”
“连个手机都没有,找谁要人去。”
宁晃听不得这懒洋洋腔调,总让他想起昨晚那个梦来。
那柔和声音里带点撒娇意味:“那再让抱会。”
他说:“热死,黏起做什。”
那人便轻声问他:“小叔叔,可以做吗?”
他越发抓紧被子,臊得抬不起头来。
半夜惊醒,糟心地难以言喻。
最后点幻想也破碎。
宁晃头把脸撞进煎蛋抱枕里,在床上驴打滚转好几圈,挣不动,才又困又累得合上眼皮。
梦做得很怪。
他仍是在中学,那样走过走廊,有人偷看他,有人在他书里夹小纸条。
有人把他拉进教室,按在风掀起窗帘里亲吻。
就记得那时候课上什都听不下去,课本页页写都是他幼稚轻狂歌词。
谁知道人过三十老房子着火,刚恢复记忆,就迫不及待跟人啃嘴巴,还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
——他想起那唇舌交缠水声,就恨不能把自己埋进地底下。
宁晃糟心地抓乱头发,突然后悔自己没有记日记习惯,否则也能知道这十几年到底发生什,自己怎就堕落成这样。
尤其是抽屉里那堆套……他们应该什都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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