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见身后陆忱接电话,断断续续跟夏子竽说。
“他没空。”
“对,不让去。”
“谁是法西斯,他现在才多大,你天天勾着他出去疯什。”
这话说得真跟他长辈似。
他前辈、后辈,他切。
他想永远包裹着他。
231.
夏子竽给他打第二次电话时候。
宁晃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像是融化冰淇淋,湿漉漉融化轮廓,连意识都软绵绵。
刚才还是拿刺儿冲着他,现在又随便他揉肚皮,勾得人神魂颠倒。
宁晃没听过他心底对他称呼,骤然警惕瞪他,说:“你叫谁呢?”
“你,”陆忱闷笑着,不等他继续问,就小声说,“会弄吗?”
宁晃不说话,就是耳根粉,也不说会,也不说不会,就撇过头去嘀咕,说:“……你要干嘛?”
轻轻拉链声音响起来。
“——你起来!”
陆忱不起,骂骂咧咧缠缠歪歪,不知怎,就抱个满怀。
老流氓本正经说:“那要不给你揉揉?”
宁晃说:“你要脸吗你?”
宁晃让他抱着,已经撑不住凶劲儿,整个人都软得厉害,嘟嘟囔囔推他,说:“不去会所,你他妈……松手。”
陆忱看出他嫌弃来,搂着他闷笑,说: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怎就敢对小叔叔这样。
可见人是欺软怕硬,他是越来越过分。
宁晃让他笑得又炸毛:“你笑个屁啊你,你要脸吗?说不过就……就那个?”
陆忱咳嗽声,忍住笑说:“那个,疼?”
不疼。
小刺猬不高兴地撇撇嘴,心想装得倒像那回事,谁家长辈给他做那个。
鼻端皱皱,却嗅到陆忱手心儿气味,越发目光闪烁耳根发烫。
是他自己味道。
陆忱那边儿跟夏子竽通完电话,把手机塞回到他手心儿。
他嫌弃地皱皱眉,用两根手指捻着自己手机,看又看。
陆忱还抱着他,他脸埋在陆忱怀里,傲慢青涩眉眼统统化成慵懒春光,连脚趾都蜷缩着红透。
手在衣兜里摸索半天,也没找到手机,还是陆忱从被子里摸出来。
见屏幕上显示着夏子竽名字,意味深长地看他眼。
宁晃耳根红,不敢看他,在他怀里转过身去。
这就是默许他接。
陆忱啄啄他耳廓,小声哄他,说:“想帮帮你……”
后头话消失在耳鬓厮磨之间。
他发觉自己贪心得厉害,享受过被他守护着温柔还远远不够。
想仰望,又想被依赖,得到纯粹亲近,又贪图着亲近之外欲望。
他想做他亲人、爱人,又想做他监护人、被监护人。
后头那句话,已经又软又黏糊,小刺猬招架不住他,让他亲得腿软。
隔会儿,手也忍不住搂他脖子。
贴得跟烙饼似,不知不觉就有不该有反应。
被他发现,臊得厉害,又不舍得松手。
他笑着啄他耳朵,叹息着呢喃:“小刺猬。”
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宁晃骂骂咧咧不说话。
整个人都红得通透,不敢看他,咬着牙要走,却又让陆忱压在墙角,笑个没完。
陆忱说:“错,让你打回来行不行?”
宁晃骂骂咧咧说:“谁稀罕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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