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这头英俊温柔蠢牛半晌,终于骂句,自己揭晓谜底。
那曲名译成中文。
是想要你。
不是想要谈场恋爱。
是想要你。
那天小律师弹琴时候,他不知怎,想起却是陆忱笨拙学琴样子。
陆忱说想要学吉他。
宁晃就曾经在露台上、在月色下,夜夜口干舌燥、让音痴气得头疼,教他弹同首练习曲。
曾经手指被琴弦磨破,让宁晃握着手,低着头认认真真上药,骂他太笨,又让他歇两天再练。
就是这曲子。
甚至产生过难以言喻窃喜。
宁晃早把这事儿给忘,皱眉思考半天,说:“笑过吗?”
陆忱笃定地说,笑过。
宁晃想半天,似乎终于有点儿印象,慢慢问他:“你记得那天他弹得是什吗?”
陆忱想不起来,说那时被醋意烧得神志不清。
种笑,眼就能读出纵容和欢喜,勾勾缠缠,丝丝缕缕。
连带着发丝都跟着这笑意晃晃悠悠,挑逗似调皮。
他眸子暗暗,把宁晃发掖到耳后,轻声低语。
说,小叔叔,你对他笑时候,真特别心慌。
怕宁晃能给他,也能同样给别人。
他曾经在采访里说过喜欢,就有意教给自己大侄子。
结果换个乐器,这个傻子就听不出来。
宁晃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他夜夜注视着他,教他弹曲子。
是这个音痴这辈子也读不懂谜语。
恨不得进去把那家伙从钢琴下扯下来。
更别说钢琴曲。
他原本就是音痴。
宁晃看他会儿,骂声,说:“真他妈对牛弹琴。”
他怔怔,却又听宁晃第二次问他:“那问你,你记得教你两个月练习曲吗?”
怕他抓不住,会被别人抓住。
最后只能用最笨拙方法来确定对方心意。
次又次地索求,小心翼翼、又谨慎克制,做过次,依旧粘着他不肯放。
只要愿意跟他做,至少就是有几分心意。
在发现小叔叔变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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