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肢体先于意识习惯
陆忱
亲吻，甚至习惯他留下、细细碎碎暧昧痕迹。
陆忱眸子乌沉沉，幽邃，带着
点儿满足和恶作剧笑意。
半晌将撩起碎发放下，轻声哄他，说：“小叔叔，这几天不许把头发扎起来。”
宁晃疑惑地挑挑眉。
陆忱说：“被妈妈看到。”
编段，听段，清凌凌声音也跟着轻哼重复。
赤着脚在地板上，按着节奏下下地踩，从脚趾到足踝都瓷般白皙漂亮。
明明是很硬气个人，偏偏脚趾看起来是软，先落在地上时，会微微弯曲，垂下、丝丝缕缕碎发也跟着他动作轻轻地摇晃。
陆忱走到他身后，捻捻他发梢。
有跟他身上样味道。
忽得听见宁晃把门开个小缝，冒出刚吹过，头发蓬松脑袋来说：“陆忱，
睡衣你又给放哪儿？”
陆忱说：“叠进衣柜里。”
宁晃嘟嘟囔囔，说：“那耳机呢。”
“在窗台上。”
宁晃“哦”声，缩回头去。
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始终不知道，还该不该让他们睡个房间。
后来半晌，趁着陆忱没回房间，终于开口，说：“小陆。”
陆忱仿佛意料之中似，笑着答：“阿姨，什
事？”
漂亮温柔凤眼，无辜温和地看着他。
骂骂咧咧想他不要脸。
却又不自觉蜷缩起脚趾，被吻过地方也阵阵发烫。
——糟，他歌写到哪。
十八岁笔记：
围裙大狗被别人看到……看到……看到……
（不甘心地在墙角种蘑菇小人图）
三十四岁批复：
出息。
宁晃愣好半天，瞬间通红脸，这才反应过来，凶巴巴说：“那你还亲。”
陆忱笑着说：“故意。”
陆忱搅乱池春水，松开他，便又进浴室去。
不多时响起哗啦啦水声。
宁晃气哼哼瞪浴室门。
宁晃以为他在检查他头发，摘下耳机，轻声说：“吹干。”
他却撩起那点碎发，在他后颈吻下去。
湿漉漉舌尖。
有些微痛轻咬。
小刺猬红着耳根，发出点闷哼声，却又下意识垂首，把白皙后颈更多地展露在他唇边。
陆忱便又转过眼神儿来，说：“阿姨？”
宁妈妈却已经咽下话去，说：“没事儿，你们早点睡，别熬夜。”
——小两口事儿，她是管不。
陆忱转身回屋去。
瞧见宁晃在地暖充足房间里，光着两条腿，挂着耳机，盯着窗外高高矮矮小楼，在用款手机软件，编段旋律。
宁妈妈没法张口。
现在就是有点想不明白，眼下陆忱是乖巧懂事惹人疼爱儿媳妇，还是准备拱她家水灵灵白菜大野猪。
更何况。
陆忱跟她原本叛逆期儿子比，乖得离谱，爱照顾人，甚至有点儿让人心疼。
就犹豫这会儿。
他们看不到多去。
（点烟）
255
宁妈妈这种纠结愁绪持续整天。
直到晚上睡觉，眼睁睁看着小两口走回房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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