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谁说要伺候,”王晋本正经道,
“天不生淑男,万古如长夜,”颜司卓眉毛弯,握住王晋手,牵在指间吻下,眼中邪魅情意,“人潜能是需要开发。不然你永远不知道,最适合自己究竟是什。”
“哦?”王晋不示弱地接道,“你倒是很清楚。”
颜司卓眼神热,搂着他肩把人往胸前拽,唇齿呼出热丝,“只清楚你。”
王晋稍稍抬起眼皮,“办公室有摄像头。”
“你不是老板吗,”颜司卓只手探进他衬衣,“关不关都行,主要怕你脸皮薄。”
王晋轻笑道,“你是承认自己伺候,给当保姆吗。”
他倒杯柠檬水给颜司卓,“记得,你不是特别反感这种说法。以前要这挤兑你,你早就翻脸。”
“今时不同往日,”颜司卓往嘴里喂片薯片,“现在你是人,伺候你是应该。”
王晋挑挑眉,笑而不语。
“这人,眼界是高,从小就不低,”颜司卓继续,“愿意把你当祖宗似供着,你以为为什,还不是有责任感,有使命感。你又不是财神爷,但还是会不离不弃,有没有感受到片赤诚之心。”
王晋翻身下床,自顾穿好衣服,脸色仍旧余留羞懊,因此直拿背对着颜司卓。
颜司卓反倒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哼着歌下楼做早餐。经过王晋身侧时,趁他没来得及回身,照着他脸亲口。
他满足地舔舔嘴唇,感觉像偷吃颗糖果,甜滋滋,绵而不腻。
两人后来起去公司。
原本,王晋以为,颜司卓帮他解决问题,是指说上几句话解下情况,便会离开;结果颜司卓进他办公室,说什都不肯出去。
王晋把扣住他游走在腰腹手,压低声音,“其实只是在你面前,比较薄。”
“为什,因为独特。”
“不,因为……”他另只手暗暗向颜司卓身下探去,下秒,趁他不注意,把握住他命根,用力攥下。
“不装得薄点儿,你就无法无天。”
颜司卓疼得低嘶声,目光瞬间又怨又绽放出光,“你找死是不是。”
“你谈个恋爱,还谈出使命感,”王晋故作惊叹,“那真得谢谢你,谢谢您眼光比头顶还高却还看得上。受宠若惊。”
“不用这客套,”颜司卓勾唇,“只是以后,在床上能主动为脱光就够。”
王晋眯起眼睛,“流氓。”
“彼此彼此,”颜司卓含笑,“英雄不问出路。”
王晋摇摇头,“假正经遇上真流氓,”他捏把颜司卓下巴,声音轻佻,“注定会吃瘪。”
王晋没脾气,“你打算在这儿坐天吗。”
“你在哪儿就在哪儿,”颜司卓靠在沙发里,“必须保证你时时刻刻在眼皮子底下,直到这件事解决。”
王晋苦笑下,“知道你好心,可是你这样,会有点困扰。”
“困扰啥,”颜司卓说,“天三顿饭给你准备好,下午茶你尽管吩咐去买,外卖都能给你省出大笔开销。”
“加上中午提醒你休息,晚上忙完再送你回家,”他得瑟道,“哪个保姆能做到这伺候人程度,你去人才市场走圈就知道有多千金难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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