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外面,
“你这样不行,”原炀啧啧道,胳膊往头后枕,“你在他面前点威信都没有,感觉他根本不怕你。亏你长这高,气势这弱。”
“说弱,”颜司卓凉笑道,“你去看看眼科吧。”
“再说,你怎知道没有威信,你怎知道他不怕。”
“觉得他完全就是骑在你头上。”原炀看着门轻轻被推开,掩嘴,笑意更深。
“他哪儿有那个胆子,”颜司卓大喇喇道,眉飞色舞,“告诉你,在家里,地位是绝对不容忽视。很多事情,他都得听,说,他不敢说二,说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颜司卓嗤道,“正儿八经当过兵你说谁花架子。”
“当兵不起啊,谁没当过兵似。”
“难怪,身痞子味儿。”
“彼此彼此。”
这时,原炀余光扫,注意到王晋和顾青裴说说笑笑朝茶水间过来。
颜司卓蹙眉沉思会儿,“他以前真喜欢过……”
原炀算是默认。
颜司卓更不理解,“顾青裴有啥好,他喜欢他什,中国未解之谜。”
“这话说……”原炀不满,“顾青裴怎不好,还觉得王晋天到晚装模作样,你喜欢他什啊,世界未解之谜。”
“王晋哪儿有顾青裴装啊,你看看你家那位每次笑,都不想说什,太假。”
“就先回去,”顾青裴看着王晋,“有空再聚。”
“会,”王晋看着小谢,“原炀呢。”
“那位先生……”小谢说,“和颜先生起去茶水间。”
王晋和顾青裴彼此交换下眼神,朝茶水间走去。
此刻茶水间,那俩人却聊开。
颜司卓得瑟道,“这就是威信。”
“那你太厉害,”原炀鼓鼓掌,“都没你这样豪气。”
“那是你缺少锻炼,”颜司卓说,“告诉你,现在已经总结出来,那就是你不能惯着他,你越惯他,他越得寸进尺。”
“他怎得寸进尺,”原炀故作不信,“肯定是你在瞎扯。”
“句句实话,”颜司卓呛道,“你知道他在家脾气有多大吗,要是能用长度衡量,比还高出半个头。”
茶水间门是掩着,原炀坐方向正好是面朝着门,颜司卓则是背朝着门。
原炀眼珠子转转,往沙发里靠,悠哉道,“问你个事儿。”
颜司卓还忙着磕瓜子,“有屁快放。”
原炀眉间藏着笑,“王晋不把你介绍给们,你真不介意?你不觉得憋屈吗。”
“憋屈,”颜司卓毫不犹豫,“可是有啥办法,他现在不愿说。”
“王晋笑更假,他笑就想揍他。”
“你想揍谁,”颜司卓瞪道,“还想揍你。”
“你打过吗。”
“搞笑,”颜司卓呵呵道,手里瓜子往桌上洒,“你别跪着求就行。”
原炀斜他眼,打量道,“看着挺高大,花架子吧。”
“不明白,”原炀坐沙发里磕瓜子,“你们都结婚,为啥他不承认。”
“他怎没承认,”颜司卓也抓把瓜子,“戒指没看到啊。”
“没有口头承认,”原炀本正经,“都没听他跟们介绍过你。”
“他好像跟你有仇,所以才不介绍。”
“还跟他有仇呢,”原炀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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